“你……你居然沒暈!”
“哼!老衲修煉多年,區區迷香豈能傷我!”止觀冷笑道,“說吧!你是誰派來的?你又是誰?”
黑衣人咬牙切齒道,“我是誰!我是從地獄跑出來的冤魂!”話音剛落,黑衣人突然暴起,匕首往前送去,鋒利的刀刃即將劃破止觀脖頸。
止觀神色一變,鬆開手,黑衣人趁機掙脫桎梏,飛奔出門外。
止觀連忙追出去,黑衣人已經跳到了屋簷上,幾個縱身便消失在遠處。一群侍衛將蘇醒過來的止觀圍住,早已在牆頭等候已久的郎泰,一腳把黑衣人踹翻在地,拿著長刀的捕快也將其團團圍住。
包興穿著一身整齊的官服頭戴官帽帶著所有人走了過來,止觀側頭瞧著包興,微微皺眉,“包大人,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要將我困於此地,我與此事毫無關係,還請包大人將我放開!”
包興打斷了止觀的話,“止觀,本官是奉旨捉拿凶手,你雖為出家人,也應該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吧”
止觀臉色鐵青,“包大人,你莫非以為貧僧會與這凶手有聯係?貧僧熟讀佛經,經寺內僧人重托成為這觀音寺的方丈,又豈會做出這般傷風敗俗之事”
包興搖搖頭,“止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們查明,你與二十五年前的一場舊案有關,如今你可認罪”
止觀眼睛微眯起來,沉聲問道,“包大人,你口口聲聲說貧僧與二十五年前的舊案有關,可否告訴貧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貧僧一心向佛,又如何會與那些江洋大盜、殺人越貨的凶手有染?”
包興冷笑道,“是否有關我看還是由司馬灼和馮尚兩位當事人開口講講,是個不錯的選擇!”
旁觀的侍衛僧人以及沈府的各位都回過頭,看向被捕快押解到庭院中央的兩名男子,司馬灼和馮尚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眾人看向他們的眼光也從困惑變為了不善。
司馬灼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名叫馬耀,馮尚是我的堂兄本名叫馬商,二十五年前我們隻是濟州城一名好吃懶惰的小混混,我們四處打家劫舍直到有一天在酒樓吃飯時遇到了一個不好惹的武人他就是止觀”
“我們當時吃霸王餐被止觀痛打了一頓趕出了酒樓,在兄弟們麵前丟了臉,我們不服接下來的幾天內我們開始偷偷地跟蹤他,發現他白天是身穿僧袍的救世主,夜晚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們兄弟倆嚇壞了逃跑過程中被他發現,在活命和臉麵麵前我們選擇了保命”
“我們告訴了他一個秘密,在穆家主院的地下室裏藏有大概六百萬的黃金,那批黃金是他的祖上在沙漠中發現的,後經幾番波折才運回了濟州埋在了自家的地底下,這個消息是從銀朱婆婆也就是當年穆家家主的奶嬤嬤朱媽媽口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