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你就讓我摸一摸,看看他會給我怎樣的回應。”
宗寥攏了攏袍子,緊緊抱著,擋住腹部,不高興道:
“你對我溫聲細語的,是不是就因為我肚子裏有你南宮家的血脈?哼……
行啊你!不管不顧我,就顧你孩子了!不挨你了。”
氣呼呼就要下馬。
南宮述攔住她,道:“你別氣,我沒有不顧你,我如此關注咱們孩子,主要是覺得生命好神奇,我的世子好偉大。
感覺你們真是上天賜予我最珍貴的禮物,我……”激動得淚光瀠轉,“我忍不住想要觸摸你們。”
宗寥道:“那若是沒有這孩子,你是不是就不想觸摸我了?”
“不可亂說。”
“回答我。”
南宮述邪魅一笑,悄悄對她道:“若非你身子重,我想眼下的我已經是淫亂的暴君了。”
宗寥瞳光一轉:“當街?在馬上?”
南宮述眉頭一皺,眼裏立時浮上一絲疑惑。
解釋道:“我的意思……”
“這也太刺激了點吧!”宗寥截了他話,突然展顏。
捉著他光潔的手腕,緩緩放至微敞的襟口,“我可太喜歡刺激了。來吧。”
說著,將他的手在肌膚細滑的胸前、頸邊來回輕撫。
未幾,還拿起他手,親吻他手背、手腕、裏側、外側……
並以品鑒的口吻說,“沒有以前嫩滑了。你之前的樣子多好,雪白雪白的。
隨便觸碰到我哪裏,都感覺酥酥癢癢的……”
南宮述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調戲上了自己,在大街上!
一時間呆滯無言。
要放從前,他也不覺得有何不可,左右她輕薄他就像吃飯一樣隨便、自然。
人前人後一向不在乎。
可眼下……
她有孕在身,怎能不克製克製欲望?
她就這麼渴求他的愛?
南宮述想著想著,不由又自責起來。
總覺得是自己沒有一直在她身邊嗬護、照料著她,才導致她思念積攢成疾,無處消解。
故此,她才會在意他是在意孩子多一些,還是在意她多一些。
兩人一騎跟隨眾人車馬走進長街,沿街的花燈繽紛奪目。
五彩華光在他濕潤的眸子裏流轉著斑斕。
一股自疚的神色始終浮在水漉漉的湖眸之上。
宗寥看不見身後的他的神情,挑逗不見成效,她便特意往後挪位。
感覺一硬挺物什抵了腰下尾骨,她忽而羞澀,咬著唇不敢笑出心底邪惡。
神色一轉,裝得安然自若。
漸漸地,她的手從腰間往後悄然探索。
摸向那抵腰之物。
正將一握,一隻強有力的大手霍地扼了她腕。
“《內經》言:婦人懷孕,慎房事。不可。再忍幾月吧,我必日日盡心侍候你。可好?”
“是你不老實,惹的我。”宗寥掙了掙手,胡扯道,“我是怕你難受,想幫幫你。”
南宮述笑:“是麼?”
宗寥訕訕:“當然。”
南宮述:“你那點歪心思,我老早就嗅見了!乖,別鬧。都要當娘的人了。”
宗寥噘嘴:“誰要當娘!我才不當娘。”
“你不當娘,還能當爹?”南宮述哂笑,放開她。
宗寥扭過臉來,玩笑他道:“許久沒見,你給我把玩把玩行不行?咱們一起兩回了,我都沒手量過你雄威本色!有點好奇。”
南宮述耳熱,揉她毛糙糙的腦袋,訥訥道:“大街上的,你想什麼呢!”
沿途絢麗的光映在他臉上,緋紅的麵頰時紅時綠,眼裏一層赧色熱騰騰的。
宗寥看著他,詭魅地笑:“那……晚點?我的屋?”
說完閃去一記嫵媚秋波。
南宮述心尖一顫,心跳變得紊亂。
這姑娘……他真是拿她沒轍!
壓壓燥氣,南宮述道:“安心養胎,別總貪情色。對身體不好。”
將她腦殼轉回去,又道:“誕下孩子之後,你想怎樣不成?
你將我囚於金殿,餘生我都是你一個人的。”
他認真地說。
宗寥隻是捂臉,暗地狂笑。
誰能想,卓爾不群,自帶天子威嚴的英挺玉立的一個大男人,被逗耍時會是這樣的憨傻!
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