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不同,隨時隨地都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還像田裏的稀泥一樣軟滑,還能育苗種穀……好處多多。
總之就是,你是男人,男人還是配女人的好,就算不續香火,平時親親抱抱的手感也舒服啊,是不是這個理?
你不用擔心皇上懷疑你接觸女子的動機,他應該也管不了多久了吧,且我說的是以後,不是現在。”
她嘰嘰咕咕一番話聽得南宮述一愣一愣的,許久許久,他似乎明白了。然卻問:“你想做什麼?”
“我想助你回到正軌,想幫你計劃以後的生活,如果我可以的話。”宗寥說。
“你想讓我喜歡女子?”
宗寥點頭:“女子多好,又可愛、又有趣、還好看……”
“我喜歡‘了若’,你能幫我嗎?”南宮述突然說。
了……了若!
宗寥聞言身子猛地顫抖,腦殼好似挨了一悶棍,差點沒昏死過去。
她還沒組織好言語,南宮述又道:“你若想我以後喜歡女子,以你的模樣穿女裝出現在我麵前可能更有效用。而不是千方百計帶我來看女人赤體。”
說話間,南宮述側目看她。
想看宗寥穿女裝的想法他不知在腦裏盤算了多久,沒成想這話會於此時說出。
裏頭吟喘猶在,他的思緒惟願為她一人而凝聚。
晶瑩熠輝的眼眸裏此刻全是她的獨一無二的模樣。
她不那麼柔美,卻格外的好看。
笑或不笑,她唇線分明的薄唇總是微微勾著,看起來很柔善,極易親近的樣子。
而俊秀流暢的臉型又帶著幾分兒郎的英颯,反添幾筆威嚴氣;偏又是這威嚴間,她那一雙輕挑起的狹長的透亮眸子看人時不經意便會流露出嫵媚神色,時時攝魂。
瞧著瞧著,南宮述腦內忽然閃過一絲刺痛,一副雪白的好似有著她容貌的身軀驀地在眼前浮現又消失。
“呃——”南宮述眼前驟然一眩,無力的手扶在了雕窗上,發出一聲有耳可聞的響動。
“誰?”屋內男人斥問。
宗寥見狀,極速反應,顧不及問南宮述情況,攬住他即道:“走。”
攜風一落院,宗寥就喚了白摯前來,合力將南宮述扶至榻上,宗寥問:“阿述,你怎麼樣,可是哪裏不舒服?”
白摯問:“王爺和世子去做什麼了?”
“咳,”宗寥懺顏,不便相告,遂扯了個謊:“去吹了會風,然後你家王爺不知怎的就這樣了。我問你,他可有何隱疾?”
白摯撓頭想了想:“王爺身康體健,從未見他有何不適。”
“我沒事。世子勿憂心。”南宮述支肘於榻幾,手掌覆在額上。
他的膚色極白,泛透出微青的血管紋路,兩寸餘長的手指微曲著便能輕鬆按揉兩邊太陽穴。
“王爺頭疼?讓卑職來吧。”白摯揖禮請示。
“不用。下去吧。”南宮述輕抬二指。
白摯回頭看看宗寥。
“去吧,有我看著他。”宗寥揮揮手,“對了,你看看小舅舅此前用下的藥裏有沒有能鎮痛的,煎一碗來。”
“是。”白摯告退。
解落南宮述身上的鬥篷,宗寥單腿跪在他腰後,“我來。”
指腹輕輕摸上他顳部,打旋按揉著,能感覺到細滑肌膚上已起了層薄汗。
“除了頭疼,你可還有哪裏不舒服?”宗寥問,“我幫你把發冠拆了,頭發放下來會舒服些。”
說著話,宗寥緩緩拆去他頭頂玉冠,理順香絲三千。
南宮述向她道了聲謝,複才問:“世子聽說過夢裏發生的事會令人如親身體驗,且隻會在特定場景下想起的此種情況嗎?”
聞之,宗寥兩眼發懵。
“什麼叫夢裏的事如親身體驗,還隻在特定場景下想起?我沒聽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