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忍不住嫌棄地抱怨:“蔣旭晨,你失去嗅覺了嗎?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啊?”
他沒回答,一路將小姑娘帶到拐角處靠內側的小房間門口。
溫馨狐疑地看著麵前這扇緊閉的門,抬頭不解地看向蔣旭晨,“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這裏麵怎麼了嗎?”
她馬上目光警惕起來,“你不會在裏麵弄了什麼很變態的東西要對付我吧?”
他將一根食指放在唇間,示意她安靜,轉身帶她去了隔壁一個房間裏。
他走到靠牆邊,手在牆上循著蹤跡摸了幾下,然後停在一個位置,輕輕移動牆上的隔板,露出一個一指寬的洞。
溫馨趕緊湊了過來,她盯著那個牆上的小洞,臉上是驚異和好奇,她側頭看了蔣旭晨一眼,他讓到了旁邊。
溫馨小臉趴到牆上去,眼睛對著小洞的位置,她終於看清了對麵發生的一切。
溫馨皺著眉轉身看向他,壓低聲音道:“你把她弄過來的?是你讓人這麼做的?”
蔣旭晨抬起一隻手,食指和中指半蜷,想要去觸碰溫馨的蹙起的眉心,他勾起唇,低聲道:“你不喜歡?”
她抿著唇不說話,這種事沒什麼好說喜歡的,但是一想到今天白天發生的事,她也興不起什麼同情心,甚至有些惡毒地想,孫藝然這也算是活該了。
淫·亂的呻吟聲從隔壁傳來,對麵好像陷入狂歡,聲音絲毫不知收斂。
溫馨聽得有些不自在,尤其還和蔣旭晨孤男寡女的一起做這種聽牆角的事,她抬起頭,盡量表情自然地問:“你給她下藥了?”不然怎麼會這麼狂亂的。
蔣旭晨抬了抬眉骨,走過去,趴在牆上看了兩眼,對麵房間裏,有三個彪形大漢和孫藝然一個弱質少女,做什麼自不必說,還有一個邵羽西在旁邊架著攝像頭,全程記錄下過程。
他站起身,神色有些玩味。他也是沒想到,邵羽西還真挺狠的,玩這麼大,找了這麼多男的,還真是蠢貨一個,一上頭就不計後果,一點不怕得罪人。這個孫藝然恐怕經過這一晚上要廢了。
蔣旭晨抱著手臂,對於對麵傳來的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要比溫馨適應得多,神色淡然自在,完全沒被影響的樣子。
他看著她,“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是握刀的人,那麼我在你手中也是一把刀,你也是握刀的人。”所以從今往後她也別想幹幹淨淨的了。
溫馨臉色蒼白了起來,失去的血色讓她顯得更美麗無辜、惹人憐愛。
蔣旭晨笑了笑,將小姑娘摟過來,在她身後貼著她的身體,俯身下巴枕著她的肩膀,臉貼在她細嫩脆弱的脖頸上,聲音溫柔道:“你不是說狗咬狗,一嘴毛嗎,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狗咬狗。”
他迫著溫馨看向小洞裏的景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