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挨著男人,小腿都蹭著冰涼硬滑的西裝褲麵料,小手也抓著他的胳膊,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邦邦硬,給了溫馨一點安全感,“你沒聽說過水鬼的故事嗎?”
許致珩放輕聲音,低頭目光幽幽地看著她,“聽過,這條河流傳下來過很多水鬼的故事。”
這人說完之後咧起嘴,呲著一口健康的大白牙,可把溫馨嚇壞了,伸手推了他一把,靠近河邊本就濕滑,她不僅推了他一把,還心覺夜深人靜陰氣濕重是人是鬼也不知道,驚心之餘,一連推搡了他好幾下。
許致珩正好踩在河邊最陡的坡處,又濕又滑,想反抗一下都控製不住往前出溜的身形,一連往前了好幾步,自己小跑進了水裏。
雖然是夏天,夜裏的水還是陰濕的,而且這個小村莊周圍都是林地,濕氣潮氣都很重,大半夜趟進河裏,骨頭縫還是有點受潮的。
溫馨和許致珩回到旅館時,她心滿意足地捏著一隻草莖編的小籠子,裏麵裝著幾隻蛐蛐。而許致珩渾身濕漉漉的,白襯衣也濕透了,又野又性感的腹肌從透明的襯衣裏顯出來。
他倆在門口分別前,溫馨側頭笑得甜甜的,“晚安,致珩哥哥早點睡。”
許致珩眯起眼睛,做完壞事以後,又叫回哥哥了。
涼夜如水,等月色全部流泄入江河湖泊,總有曦光替舊明。
一大早,溫馨被外麵的敲門聲震醒。
房門打開,眼前的少女睡眼迷蒙,手裏還抱著枕頭,一邊的吊帶睡裙的帶子滑下一點,露出漂亮的肩窩和最玉潤的肩頭。
溫馨小小地打了個嗬欠,嗓音帶著剛從睡夢中醒來時的軟糯和靡靡,“幹嘛呀?一大早擾人清夢。”
男人目光意味不明地在她肩頭停留一會兒,勾唇道:“起來晨跑,跑完正好吃個早餐就回去了。”
溫馨滿腹怨念地被許致珩拉著去晨跑,沿著鄉間的小路,跟在許致珩身後,一直朝前跑。
跑了一會兒,溫馨已經有些喘了,她在心裏吐槽,要不是她為了運動會訓練過一段時間,現在早累趴下了,許致珩的節奏,跟她根本不合拍。
勉強跟著跑了個去程,回程實在跑不動了,溫馨就開始耍無賴了。
她蹲在地上賴著不走,“我餓了,從現在開始不吃飯的話一步也走不動。”
論耍無賴,溫馨有一顆強大的心髒,她能蹲在原地耗到天荒地老。
男人雙手插在口袋裏,耷著眼皮看她,“行,這裏是我們住的小旅館的鄰村,這附近也有幾家早餐店。起來,我帶你先去吃飯!”
溫馨聽到滿意的結果,從地上彈了起來,剛想往前走,又默默停住腳步,看向身邊的男人,“我剛剛說不吃飯的話一步也走不動~”
男人挑眉,“所以呢?”
溫馨眼睛一亮,眼睛放光,必要作妖。她興奮道:“你會那種~那種用肩膀把人托起來嘛!就是我坐在你一側的肩膀上~”
許致珩風流的帥臉逐漸失去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