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魚戲蓮葉間是不可說(1 / 2)

溫馨不滿地看著蔣旭晨經過的地方,地板上濕漉漉染上水痕。

少女穿著白色荷葉邊的麻裙睡衣,領口是V字形的,繡了漂亮的花邊,宛如兩片荷葉開扇,白到發光的肌膚與接天蓮葉的柔軟銜接在眼前戛然而止,在她呼吸時稍微能看到一點綿延的起伏。

她像個乖乖的洋娃娃,坐在床邊,仰頭看他。

少女冷眉冷眼,對他沒好氣道:“別在我房間裏走來走去,地板全都被你弄髒了!”

他沒介意她不耐煩的態度,反倒突然揚起眉眼,薄唇勾起的弧度像不懷好意的惡魔,“被一個人丟在過山車上了?”

驕傲如溫馨,這種被人拋下的經曆被講出來,簡直就是拿黃蜂尾針戳刺她最柔軟的腹地,丟臉的同時還玩不起地有些急眼。

小姑娘齜牙咧嘴,細白牙齒排列得十分完美,連兩顆虎牙的尖尖都堪稱對稱,這樣凶起人來有點像虛張聲勢的幼獸。

“關你什麼事!丟在過山車上又怎麼樣,我還把你丟在遊樂場門口了!”

蔣旭晨眉眼冷淡下來,冷笑著陰陽怪氣道:“小姐怎麼拿自己和我這種喪家之犬做比較?我被您丟在半路上再像條狗一樣爬回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溫馨看著他,粉唇張著說不出話來,她抿起唇,盯著地板默默不語。她幾次三番對他刻薄言語,不過是偽裝出一副強勢姿態罷了,畢竟她本來不是這樣的人。

少女低著頭,黑黑的圓圓的腦袋頂對著他,聲音低落又不服氣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的笑話,我告訴你,我再可憐也比你好得多,輪不到你來看我笑話~”

他垂著眸,眼神冰冷,睨著小姑娘可憐的姿態,完全生不起一點兒同情心,甚至殘忍地升起破壞欲。

他伸手將小姑娘從床上一把撈起,把她嚇了一跳,受驚地在他懷裏抬頭,水潤漂亮的眼睛驚慌失措地看向他。

他麵無表情,像一個毫無感情隻知道執行下一步驟的機器人,骨節分明的手粗暴直接地伸進她的領口。

溫馨悶哼了一聲,領口的荷葉邊浮動,疑心有魚戲蓮葉間,她驚慌失措地抬手隔著麵料壓住他亂動的手。

少女朝後仰頭看他,眼神像慌亂無助的麋鹿,但是絲毫激不起蔣旭晨的一絲同情心,他冷眉冷眼,手上用了力,靈活修長的指尖帶著雨夜裏的冰涼,激得懷裏的少女眼圈發紅,死死咬住唇,壓抑住唇齒間淫·亂的聲音。

她掙紮了一會兒,很快沒有了力氣,靠在他懷裏細細喘著氣,裙擺在掙紮間已經往上卷起了一大截,白嫩滑膩的大腿肌膚,貼在他冰涼泛著潮氣的黑色褲子上,白色與黑色的極致對比。

他的懲罰似乎已經結束了,手從象征著少女純潔的純白衣領裏退出,隨後掐著她泛著紅暈的小臉抬起,扭過來對著他冷漠無情的臉,溫馨泛紅的臉頰被蔣旭晨毫不留情地掐出泛白的指痕,她眉眼間還蘊著一股春色,迷離失了點焦。

“被喪家之犬摸得舒服嗎?”他冷嘲一聲,聲音裏帶著輕蔑,姿態卻很親昵,低垂下麵容,薄唇仿佛擦在她發間。

溫馨被這聲音喚回思緒,脊背激靈了一下,用力扯他捏在她臉頰上的大手,“你鬆開!恬不知恥、臭不要臉、變態!”

她沒掙紮兩下,蔣旭晨自動鬆開手,眉眼冷淡,對她丟手丟得幹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