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什麼階別的啊?”心月看似隨意的問道。其實詢問這種隱私的事情是很不禮貌的,很忌諱的,但是誰讓巫天現在是野人的身份。
“沒名字,不知道”巫天的回答簡介無比,挑不出任何毛病。
“那你記得師父是誰麼?”心月問道。
“自己照著書瞎練的。”巫天隨口道。
“那你怎麼識字啊?你不是從小在骨海森林長大的麼?”心月鍥而不舍的打聽道。
......
“好像是小時候上過學,不知怎麼來到這裏了”巫天想了一會說道,現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再一次感受到說謊話的不容易,因為你要有一大批謊話做鋪墊,而巫天又得想的圓滑,挑不出毛病。
而這也就做陰差陽錯,因為問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如果一問出來就能回答上來那麼說謊的成分很大,而巫天在想著整個謊言,所以考慮的時間就長了一點,使得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在回憶一般。
“哦,這樣啊,那你這柄斧頭兵器是哪來的啊?”心月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趨勢,追著不放。
“是撿的,和功法放在一起的”巫天說道。其實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假參半,這樣謊話既有真實性,又有可塑性,可以隨時填充或者刪減。
“哼哼,想誘我的話,沒那麼容易”巫天心中暗自發笑。
“是這樣啊!”心月有些信服巫天的話,然後看著巫天的眼睛問道“那功法呢,你又是在哪撿到的?”
“那本書早就爛了。這麼多年了,我都翻爛了,再說在這裏住的人哪有不換地方,我早就那裏是哪了,我的記性要是那麼好不早就出去了。”巫天有些遺憾的說道。
心月看著他的表情以及眼睛一陣之後,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了。
兩人就這麼繼續往前走,巫天暗暗鬆了一口氣,知道暫時贏得了她的信任。
......
兩人急速趕路向著出去的方向趕了一天的路,第二天繼續前行,兩人一路上也沒少遇到魔獸。
心月現在對於巫天再也不敢輕視了,在她眼中,這個生活在骨海森林中的男人充滿著神秘感,除了對於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之外,其餘的一切事情好像都明白。並且,在修煉上也是無比刻苦,修煉方式也是世所罕見,雖然他現在階別不高,但是卻是實力強悍,一旦兩人交上手,孰勝孰負還不好說,。
就在兩人前行之時,巫天發現前方幾裏之外有打鬥聲,是兩隻魔獸和一個人打。
他所在的地方真是巫天兩人所要前行的必經之路。
“前麵有人在和魔獸打鬥”巫天盯著前方說道。
“什麼人”心月踮起腳尖看向遠方,但是憑她怎麼看就是看不見。
“不知道,實力不明,唯一確定的就是他要撐不住了”巫天皺著眉頭說道。
一般情況下巫天並不會多管閑事,但是這一次例外,還記得剛剛遇到心月的那個晚上,她還沒出現之時,自己天耳通捕捉到之前,自己體內的血脈力量出現了一絲波動,但是自己怎麼探查也沒有後果,時候巫天雖然記著這件事,但是一直沒有頭緒。
但是就在剛剛,血脈力量再次出現波動,這次波動程度卻比上一次強悍許多,巫天不知為什麼,隻知道天眼通,天耳通捕捉到前方的那個被魔獸圍困的人。
巫天不知為什麼,剛一感受到那人就有一股相見恨晚的感覺,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就像遇到自己兄弟一般,所以巫天才繼續觀察。
但是巫天並沒有失去理智,也不是什麼爛好人,他會控製自己的感情,所以他要觀察,並且仔細分析利弊得失之後才能作出結論。
巫天看見他被圍困,自己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著急感覺,這種感覺應該出現在最親近的人身上,但是巫天卻發誓自己絕沒有見過他,況且自己現在處身於一元大陸,更不可能有什麼親人,所以巫天更是納悶不已。
有這麼一種人,你們從未見過,但是見麵之後就有這麼一種莫名的力量將你們兩人牽扯在一起,好像命中注定這輩子會扯上關係一樣。
這種關係可能是一男一女,也可能是兩個男的或者是兩個女的,這種不是親情的感情,是最為玄妙的。
“初步估計咱們如果前去支援,以咱們三個的力量還是可以趕跑那兩隻魔獸,但是想要殺死它們卻並不容易”巫天轉過頭對著心月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前去看看吧!”心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定心似得說道。
“嗯,走”巫天從背後抽出盤古斧,倒提著,向前急速趕去。
心月毫不含糊,既然做出了決定,立即風馳電掣般的向前趕去。
兩個人都很幹脆,沒一會,就趕到了,巫天看見那人已經受了重傷,但是還是拚命抵抗。
兩隻魔獸是兩隻五六丈高的巨大棕熊一般的魔獸,身軀龐大,力量驚人,並且嘴裏還不住的吐出一道道火柱。
“三級魔獸火焰巨熊”心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