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既然紫月公主的權勢最大,我們可以利用她來對付華淺,最後漁翁得利的還不是孟姑娘你啊。”

孟依斐嬌豔的臉上奸邪之意滿滿:“如若你這個計劃辦的成功,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那我就在這裏先提前恭賀仲家主母了。”

......

紫月雖已經住進了仲氏園,但每天能見到仲溪午的時間少之又少,甚至有時候仲溪午都不在仲氏園裏住,紫月也問過仲氏園的女使,她們也說不知曉家主去了哪裏。

她覺得這些女使一定在騙她,正當她要拿著自己的皮鞭好好教訓一下女使時,一道清麗的女聲響了起來:“紫月公主,手下留情。”

紫月正要揮動的皮鞭停了下來,看到是倆女子:“你們又是何許人,別掃了我的興致,不然連你們一起打。”

孟依斐雖囂張跋扈,但還是頭一次見比自己還要盛氣淩人的,而且她還是公主,此時的孟依斐聽到紫月的話已經開始感到害怕。

但她旁邊的牧遙卻一副淡然的模樣:“公主是要找家主嗎?我倒是知道他在哪裏。”

紫月並不太想搭理自己麵前這兩個寒酸女子,但聽到她說仲溪午的名字時,她不耐煩的眸子立馬亮了亮:“你此話當真,你真的知道仲溪午在哪裏?”

牧遙點了點頭,讓旁邊的女使都推了下去,又四下看了看靠近紫月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家主對任何女子都愛搭不理,就包括像公主這般絕美的女子嗎?”

紫月搖了搖頭,一臉疑惑:“難不成他根本不喜歡女子?”

“那當然不是,而是家主已經被一個女子迷了心智,心裏眼裏都是那個女子。”牧遙慢慢悠悠的說道

聽到牧遙這般說,紫月心裏的氣更多了:“什麼?仲溪午有喜歡的人了?”

牧遙搖了搖頭:“也不能說家主有多喜歡她吧,隻能說這個女人擅長迷惑男子的勾欄之術,是把家主的魂給勾走了,更可恨的是,這個女子以前是家主的嫂子,當初這個女子和她丈夫和離,也是因為這個女子不守婦道。”

紫月聽了牧遙的話氣的臉龐都發紫:“我說嘛,無論我怎麼努力,仲溪午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原來是被某個小賤人給奪了心智。”

“這個小賤人是誰,看我不把她殺了,我就不信仲溪午還能被她給迷惑。”

牧遙連忙攔住紫月說道:“公主稍安勿躁,武在煌城是取不得的,我們需要用計劃需要用辦法。”

紫月有些不耐煩:“你們煌城人一貫說用計劃用方法,那也沒覺得你們做的有多好。”

“公主是想要和家主長久在一起就用我說的去做,可如若公主隻想解決一時的心頭之氣大可現在去殺她。”

聽了牧遙的話,紫月公主的急切也放了放,用心思考了一下牧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