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淺雖和葉依白沒什麼交集,但看她哭的如此肝腸寸斷,如此傷心還是忍不住詢問了幾句:“依白,你這是怎麼了?”

葉依白立馬擦幹了眼淚,看到華淺時神情有些恍惚:“沒,沒什麼。”

說著,又哽咽的跑開了。華淺望著她的背影,覺得不是自己該管的閑事也就不必管了,說著便離開了。

不過,今天在與長公主聊天的時候聽到,葉依白的母親葉氏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為自己的女兒求親,但長公主一向尊重自己兒子的抉擇,便把問題拋開了仲溪午,仲溪午甚至想都沒有想就拒絕。

葉依白從小就喜歡自己的表哥仲溪午,這直接是當麵被拒絕,因此聽到消息後的她傷心難過了好久,但到底是小女兒的性情,長公主剛剛又給她開導了一番,告訴她一個男子若真不喜歡你,你也不要強求,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葉依白也沒有辦法,既然表哥已經說了不喜歡她,她這樣再糾纏下去也絲毫沒有意義,甚至會讓表哥更加的厭惡她,於是葉依白也隻能將自己的委屈咽在心裏。

不過這世界上確實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也讓華淺的安全感又增了幾分,

前段時間,同床共枕時,華淺想到那天葉母說過的話,華淺知道仲他不喜歡的就算有人強求他也能夠撕碎,但作為一個女人,華淺的隨意撒嬌嘮嘮,便讓仲溪午放在了心裏。

可以這樣說,因為仲溪午從來就沒有看得上葉依白過,華淺也從未覺得葉依白有怎樣的危險。在華淺沒出現在他身邊時,葉依白可以作為身邊嬌花的遮擋器,仲溪午隨她怎樣在其他人麵前傳播他和她的關係。

可因為華淺的出現,仲溪午就必須要在乎她的感受,他要給華淺足夠的安全感,一絲也不能少。

夜晚,華淺正準備入睡了,她的身邊突然躺下了一個人,隨即堅硬的身體便緊緊的貼在了華淺的身後。

華淺太熟悉這個味道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仲溪午,她立馬轉過了身體,用白嫩的雙臂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身體。

仲溪午順手便摸住了她胸前的rou軟,嘴角邪笑:“還是真空啊,等著我呢?”

華淺羞紅了臉,直接用胳膊輕輕的懟了懟他,像是在調情:“你可胡說,我怎會知道你今日要來,我隻不過就快要入睡了。”

仲溪午一把攥緊了她的手腕,將她擁了懷裏:“太久沒吃肉了,今晚讓我吃幹抹淨好不好?過段時間我就要去宮裏任職了,好像還要半月之久。”

華淺一聽半月都見不到仲溪午難免會有些失望:“怎麼去這麼久啊,往日不都是兩三日嗎?”

“夜華國的使臣要來,我是皇上親選的,沒辦法。”仲溪午歎了口氣

“沒關係,也就半個月,這你都忍不了嗎?”華淺開玩笑

“我何止是身體忍不了啊,我隻想每天都看能見到你,每天都把你栓在我身邊不讓走不讓你跑。”仲溪午緊緊的把華淺摟在懷裏說。

“你可真變態,瞎說什麼呢”

“這還變態?那等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變態。”說罷,仲溪午直接一個翻身把華淺壓在了身下,就要把她白嫩修長的腿抬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