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雖沒有再繼續說起這件事情,但如此般配的兩人長公主定然是會同意的吧。華淺這般想著,手裏的燙茶一不小心滴灑在她的手背上,燙的華淺輕微的叫了一聲。
長公主趕忙擔心的問道:“淺丫頭,怎麼樣?有沒有事啊?”
華淺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沒事,我不疼。”
“這手背上都被燙紅了,還說沒事,你是要擔心死我啊。”長公主心疼的把華淺拉過來,並讓女使把自己的燙傷膏拿了過來:“這麼好看的手怎能就被燙傷燙紅,你不心疼,我都要替你心疼了。”
長公主尊貴無比,卻待自己這般的好,如若她知道自己和她兒子的那段風流韻事,又不知該作何傷心。
華淺做事狠辣,不允許那些欺負她的人囂張跋扈,可同樣她又心底柔軟。她一麵愛著仲溪午,一麵又不忍心讓長公主傷心難過。
華淺出了長公主屋後,正準備要回華家。高內侍直直走到華淺的麵前說道:“華姑娘,家主有請。”
華淺點了點頭,便隨著他們走去。
高內侍把華淺帶到一個殿內後便退下,這裏安靜至極,也沒有女使的身影,殿內的兩三扇窗子被打開,風微微的吹起來掛起的簾子,帶著一股子難以言說的韻味。
華淺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她直直往前走,走了好久也沒有發現仲溪午的身影,這寢殿可真夠大的呀。
不知走了多久,她仿佛聽到了微微的流水聲,甚至她麵前的空氣也變得暖和了起來。
華淺帶著好奇繼續往前走,還沒有走多久,她便被眼前一個大大的溫泉池水給吸引住了,這溫泉池水乃是煌城皇室之人才可享用,不愧是長公主的兒子,這待遇就是不同啊。
可這已經走到了盡頭,這周圍也沒有仲溪午的身影,所以他到底去哪了?
就在華淺思索之際,她的身後傳出了一陣腳步聲,她剛想轉過頭去看,一雙大手輕易的摟住她的腰肢,背後的人來勢凶猛,華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男子直接抱起她就跳進了溫泉池中。
華淺是不會遊水的,兩人紛紛沉溺於其中,仲溪午直接捧起華淺的臉就毫無顧忌的吻了起來,他的吻纏綿而悱惻,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她了,他輕輕吸吮著她小巧的舌,華淺被吻的渾身發軟,仲溪午把華淺從水裏撈出來靠在壁上繼續深吻。
他大手肆意撫摸著華淺的全身,這水本就溫熱,被仲溪午這樣一摸她好像更熱了,雙腿比剛剛在水裏時還要發軟,她的整個身體都快要滑落,但還好有仲溪午撐著,才讓她沒有機會又滑入水中。
華淺覺得很奇怪,每次仲溪午親吻她,她都感覺到身體那股蠢蠢欲動的感覺就要來臨,在她懷裏的每一刻,她都覺得自己屬於他,她都覺得自己應該和他相融。
不知親了多久,華淺的被浸濕的衣服已經被仲溪午層層褪去,她如玉的肌膚展露在他麵前時,他的眼裏逐漸的猩紅,想要的可怕。
這個世界上,隻有華淺才能讓他對xing如此的渴望,他愛她的身也更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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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雲雨過後,華淺枕在仲溪午的胳膊上,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仲溪午看著她鎖骨上紅色的印記,心裏的柔意更深,他輕輕擺弄著華淺的發絲說道:“很快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家。”
仲溪午好的一點便是,他從不會讓華淺多想,細節到各個方麵。
“溪午。”華淺輕輕喚他的名字。
“怎麼了?”仲溪午將華淺摟在自己懷裏溫柔的回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或者我會變心呢”
華淺的話還沒有說完,仲溪午的唇就吻了上去,這次的吻比剛剛還要凶猛,還帶著輕咬,華淺知道,這是他在懲罰自己,懲罰自己剛剛說的話,他的胸腔一起一伏,看得出來他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他很生氣。
華淺哪裏會變心,她是那樣的愛仲溪午,隻不過她怕會耽誤他,會連累他,她很愛他,甚至愛他超過了愛自己,可生於這個時代,這般的禁忌之戀,哪裏容得下他倆。
不知吻了多久,吻的華淺嘴巴都快要破時,他才停了下來。
“我告訴你,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會強求我們在一起,變心?永遠也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仲溪午看起來是無比的生氣,他一下子緊緊的握住了華淺的手腕:“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我變成鬼也不會讓你和他男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