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荷穿越了,穿入了她昨晚熬夜追的古偶劇《為有暗香來》,而係統給她腦子裏灌輸的思想便是魂穿原惡毒女配華淺身上。

星荷心疼華淺的遭遇,為華淺所承受到的一切痛哭不止,換做是她,她會將一切結局翻天覆地。

她渾身燥熱的難受,睜眼便是仲溪午脫光衣服健碩的身軀,星荷差點沒暈過去,這腹肌這人魚線簡直不要太完美了吧。

他麵色潮紅,整個人都猶如掉進情欲的勾欄裏無法自拔。

星荷心裏感歎,沒重生前的華淺腦子是有多不好使啊,如此尤物竟然還能看得上仲夜闌那小子。

星荷越看,越覺得身上的那股灼燒感越濃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麵前的仲溪午已經將華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緊接著便是他順勢的壓在了星荷的身上。

“家主,你這是要幹什麼?”星荷奮力的掙紮著,雖然她的身體也同樣很難受,但也在肆意的迎合她。

明明她很想要抗拒,可身體還是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家主,我們這麼做有違人倫。”華淺半掙紮著說

“有違人倫?不是你給我下的藥?而且我們兩個怎麼算是有違人倫呢,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平日裏的仲溪午錦袍如玉,周身一副溫文爾雅的風格,可現在的仲溪午卻給人一種勾人心魄之感。

什麼?下藥?華淺下藥的明明是仲夜闌,怎麼可能是仲溪午啊

華淺還在想時,仲溪午的身軀直直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兩人再也克製不了身體傳來的欲望,雙雙倒在了溫柔鄉裏。

等到華淺再次醒來時,看到滿地的狼藉,她徹底蒙圈了,所以她已經和家主睡了?

華淺看到身旁還在睡的仲溪午,靜悄悄的挪動著她的身軀,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去吵醒他。

可能是仲溪午的睡眠太淺,華淺隻是稍微動了一下,他就醒了。

“阿淺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不多睡會?”說罷,仲溪午長臂一伸,就將華淺擁入了懷裏。

星荷在劇中就挺磕華淺和仲溪午的,但此刻的親近還是讓她有些緊張與不適。

“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華淺的掙紮倒是讓仲溪午更加的享受,她貓一樣的力氣倒也征服了男人的欲望。

仲溪午麵色依舊溫柔如水,可他抱住華淺的手卻霸道有力:“有話好好說?怎麼?難道你要去找仲夜闌告狀?”

華淺的腦子已經糊了,她現在還是仲夜闌的妻,卻與她的小叔子在這裏苟合,不管她是否喜不喜歡仲夜闌傳出去都於理不合。

華淺掙脫了仲溪午的懷抱,直接拿起地上的外衣披在了身上,她的麵色冷靜的可怕:“還妄家主將此事爛於肚中,你我於情於理都隻是叔嫂關係,莫要讓旁人知曉恥笑了去。”

仲溪午沒想到華淺會說出這樣的話,平日裏的華淺作惡多端、心思狠辣,這些他都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的是昨晚華淺會對自己下藥,看到她夜晚迷離的眼神時他心裏生氣一抹嘲諷,嘴上說喜歡大哥,可私底下卻還想著勾引自己。

可恢複神智的她又疏遠冷淡的可怕。

仲溪午摸了摸下巴,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樣:“倘若我偏要說出去呢?我一向循規蹈矩,可放在師嫂身上,我卻覺得這是難得的好玩。”說罷,仲溪午又像華淺靠近了幾分嗅著她發絲的清香:“不妨你我放下世俗偏見,放下仲夜闌,來我身邊可好?”

華淺的眼睛都睜圓了,她知道原劇裏的仲溪午後期挺瘋批的,可她著實沒想到會這麼瘋批。

“家主你冷靜點!”華淺與他拉開距離

仲溪午看到此刻的我華淺就猶如帶刺的玫瑰,不想讓自己碰她分毫,仲溪午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感,但也轉瞬即逝。

“行了,昨晚你我並未發生什麼。”仲溪午開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