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放假了(2 / 3)

梁家誌和馮愛玲在固定的時間,還是會一起趕往單位。他們在一個單位工作,從相識到現在,兩人的愛情甜蜜,婚姻也很是幸福。認識他們的老一輩,都說他們是大家公認的最完美地婚姻。他們在工作中相互幫助,在生活裏夫唱婦隨。人生路中幸福甜美的時刻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都讓別人覺得有愛,還愛得淋漓盡致的。

午後,梁博輝也得去學校,由於學校離家近,他也能和他們一起出門。一家人一起走,也可以共同走一段路,然後再各自上班的上班,去學校的去學校。

他們剛一離開,整個房間除了清靜,就是被融融地暖氣占滿了。窗外冷氣遊蕩,和窗玻璃碰撞著。冷暖相融,給窗玻璃上蒙上了一層淡淡地水霧。

梁博文坐在沙發上,心緒並不在房裏。或許心境相隔,每個人都有一個世界。她想著心事,往窗外看,目光攄過梁博峻的時候,心裏感到了一陣別扭。於是,她催促著說:“哥,你別看文摘了。你單位不去,坐這裏和誰做對呢?要是電話打不通,我還是得回去。從學校回來以前,我就和我媽在電話裏說過了,我會直接趕到家的。她說要是我有事不能準時準點的回去,就提前打電話給她。”話說起來,一時也收不住了,也把先前的事都說了出來。冷正敏默不作聲的,還靠在座椅背裏閉目養神。梁博峻點了點頭,並沒當回事的回著:“我們早知道你要回來,也知道你已經提前通知過家裏了。”仍然坐在沙發上看著文摘,亦然地如同待命的士兵。

時隔不久,梁博峻裝在口袋裏的傳呼機響了起來。現在,他經營著一家小公司,隻要公司有事,員工看他不在,就會把事務打成文字,發送給他。他看過信息,覺得梁博文看著他,還是有話要說。他把傳呼機又放回了口袋,才猶豫著說:“是我公司的助理發信息過來,告訴我下午沒有任何安排。現在,我可以休息一下了。”身體往沙發裏一倚,繼續看起了文摘。梁博文看著,知道她現在再對他們說啥也沒用了,雖然懷著滿心地無奈,可是卻不好再作聲。

冷正敏聽到梁博峻和梁博文說話,張開眼睛,拿起放在旁邊的籮筐裏的織針和沒織完的毛衣,慢慢地織起了毛衣。梁博峻和梁博文說話的時候,她的動作會停下來。他們說完,她的動作又會開始。

冷正敏年紀大了,平時想織毛衣了,隻能戴上老花鏡,用手拿著毛線慢慢地繞到針上,再用交叉的針別到織好的線孔裏,隻要這段線成功的與那個織好的線孔像編了一截辮子,也就織過了毛衣上缺少的那一針。梁博文看著冷正敏織毛衣,沒事做也覺得實在無聊,才故意沒話找話的說:“奶奶,我看你織毛線,好像是老學究研究文學典故。哦,更像是看古董。你的眼鏡是老花鏡吧?我們要是戴上,肯定會看到眼前一個大坑。你要是戴著,就是放大鏡。我戴了試了,如果細細地看眼前的事物,還是會感到是在探索隨時會出現的奧妙。”想起過去的事,又說:“奶奶,你織毛衣可是有些曆史了呀!”靠近冷正敏,幫她扯拉著毛線。

梁博峻把看的文摘一合,扭頭看了看梁博文,沉聲地說:“是呀,奶奶織毛衣確實是有曆史了呀!想想我對織毛衣的認識過程,也如同織著一部時代發展的曆史了呢!要是用文人的話說,可以說是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開始在一條細長地毛線上書寫人生了呀!”立馬打破了屋內的沉悶。冷正敏停下了手上的活,追味著說:“人在他一生中,和穿的毛衣沒什麼區別。生活裏有多少枝節,也像是一件毛衣上有多少線結頭。如果完整地把一圈圈毛線織成了一件毛衣,或許也像一個人的生活完滿地走到了盡頭了。生活就是毛線,生活的顏色就是五顏六色的。人生中沒有色彩不精彩,關鍵看一個人的選擇。一個人走大路,還是走小路,也像是用的毛線選得是粗的,還是選得細的。編織花樣會有難度,那也可以說是一種我們必然要去走的生活路。選擇毛線的粗細,有時候也是選擇對待生活的態度的的快慢。耐心,精心地去編織毛衣,就是經營生活。一個人經營生活經營的如何,也會體現在毛衣的造型上。如果造型複雜,還完美無缺,那就是上層生活。要是不是,就不會是最完滿地生活了。”手上的毛線一針一針地往毛衣裏織著。梁博文已經聽冷正敏說過這些話無數次了,可是過去說的每次,似乎都沒有這次說得更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