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麵,薑卷暮從席鹿的手上奪回了屬於薑域的許多礦山等資產,將席鹿留在舊址的人一一截斷,大大打亂了席鹿多年的籌劃。
不過多日,薑卷暮和席鹿遇上,薑卷暮的眼中覆蓋上一絲的戒備,席鹿一下就了然,不知道他從什麼渠道得知,定是了解接觸到那些舊事,所以加固了對她的防備。
席鹿直言道:“我也不知道你了解了多少,看樣子,和我相關的那一部分你是都知道了。我也明人不說暗話,這些現在停手,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席鹿能言善道,還擅長做交易,薑卷暮盯著她,一字一句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家人的。”
席鹿哂笑,“家人?指誰?薑卷羽麼?”
“怕是我還沒有過去,她就死在邊界上了,何況,她已經不再對我構成威脅了。”
薑卷暮神情放狠,“你最好不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不然我就讓你失去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席鹿微微一笑,“小暮,我不想放過的人隻有你,選擇對你身邊人下手的,可不是我。”
席鹿嘴角帶著笑,眼神冷漠,側身拍著薑卷暮的肩膀,小小聲地吐出氣聲。
“寧衾。”
薑卷暮直接按著席鹿的手臂壓在牆壁上,眼眸發紅,“席鹿,你怎麼敢?”
席鹿一邊的臉壓在冰冷的牆麵上,心中無比的暢快。
唯一不足的是,比起他發狂的樣子,逝去的薑景明的樣子更加的猙獰。
席鹿選在族人的祭日那天找薑景明,薑景明依舊將平和的麵具戴著,輕聲問她“怎麼了?”
席鹿麵露惋惜,“我們沒有找到薑夫人,隻在她的住處找到這一封信。”
薑夫人喜歡用寫信進行交流,尤其是在薑卷羽降生之後,她更加喜歡用信件。
封麵有些老舊像是放置了很久,但信封上的字絲毫不受時間的影響,字跡遒勁瀟灑,薑夫人的形象毅然活躍在眼前,席鹿站在一旁,冷漠看薑景明抖著手,將裏麵的信拿出來。
看完信,薑景明痛苦地捂著胸口,情緒向來不外露的他,這一次竟然將淚水鋪滿發黃空白的紙麵。
寂靜的夜裏,一響聲,薑景明自殺了。
“小暮,我也勸過褚老,放過自己的女兒……但,這一次,我可沒有和他做交易的籌碼。”
薑卷暮遍體生寒,褚老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被爆出來秘密實驗室裏麵的研究,有人覺得對,有人覺得不對。
薑卷暮知道這些事之後,第一浮現在腦海中的想法竟然是,作為池家最小的兒子出現在褚老的實驗室裏麵,與其說是作為研究對象,不如說是發泄對象,非人哉的法子,盡情施展在他的身上。
寧衾性格膽小,即使是生父,她也會害怕的吧。
薑卷暮立即放開席鹿,席鹿好心提醒,“她們都在舊址,你該知道他們被綁在哪裏的。”
薑卷暮匆匆朝著舊址池家的廣場上趕。
池家出事之後,偌大的廣場無人看管,荒草和安靜都在這裏生根發芽。
薑域的侍人在廣場外和褚域的侍人相相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