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代的貨輪大都使用的還是燃煤鍋爐,航速十分緩慢,通常都是在十節左右。海上的旅途十分枯燥,但是也十分的順利,並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不過姚立功這個財迷不甘心讓那個大鼻子大副白白拿走自己的二十美金(那可是相當於一百多塊大洋,都可以讓一個五口之家過上一年的小康生活啦),主動參與進了那些好賭成性的船員的賭局(這是船員們打發無聊時光的最常見的辦法),這讓大副傑裏夫。喬丹和那些想要多賺些外快的船員們喜出望外——還有這樣的傻子,不知道“十賭九騙”嗎?到底還是太年輕呀。
但是當賭局開始之後,所有擁有這種想法、想在這個人傻錢多的“凱子”身上大撈一把的家夥全都傻啦——無論是玩兒什麼“遊戲”,最後輸的最慘的都會是他們,而這個看上去始終帶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的小商人竟然贏得他們差點輸了褲子!
所好的是姚立功“很會做人”,竟然在起場的時候分文未收,將這些輸的臉都白了的家夥的賭資又全都還給了他們。這種大方的舉動馬上“感動了”大家,也讓姚立功得到了他們的友誼,海上將近兩天的旅途中也讓三個人得到了更多的照顧。除了利用自己的“外掛”調戲了一番這些精力嚴重過剩的洋鬼子船員之外,姚立功還和陶山虎一起向“穿天猴”邱二狗學習“飛鏢”絕技,用來打發時間,也讓自己增添一門殺敵技術。
自己的老板要跟自己學習“飛鏢”技藝,可把“穿天猴”邱二狗激動壞了,盡心盡力的傳授師門秘籍,還“買一送一”連自己的“分筋錯骨擒拿手”都毫不保留地貢獻了出來。不過姚立功用他的飛鏢有些不趁手,畢竟姚立功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最後還是從係統裏購買了十幾隻老毛子“莫辛納甘”步槍上配備的三棱刺刀才算是解決了這個難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半大小子陶山虎學習速度一點都不比他慢,雖然力量遠不及他,擲出的飛鏢沒有他有威力,但是速度和靈巧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讓姚立功不由得暗暗稱奇不已。
貨輪在第二天傍晚終於來到了黃浦江口岸,在和熱情的傑裏夫。喬丹先生以及那些水手朋友們揮手告別之後,姚立功帶著陶山虎和“穿天猴”邱二狗在黃浦江邊的公共租界上了岸,在兩位黃包車師父的引領下找到一個花旗國人開的小旅館住了下來。
自從猜測到倭寇特務機關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存在,並開始尋找自己的行蹤以後,姚立功就開始計劃利用倭寇對自己除之而後快的心理轉移他們的視線、減輕“東北抗倭遊擊軍”的壓力。所以在乘船來到自己心中十分向往的上海灘之後,他就讓陶山虎和“穿天猴”邱二狗與自己兵分三路,專門對公共租界周圍的情況進行了觀察。
三十年代的上海灘雖然不能和七十年後那個世界金融中心相比,但是已經算的上是東方最繁華的大都市啦。正如一首歌曲之中所唱的那樣:“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這裏不僅有著名的“十裏洋場”,更是全世界數的著的金融貿易中心和貨物集散地。有人說三十年代的上海充盈著燈紅酒綠,彌漫著靡靡之音,在昏暗曖昧的暝色軟風中買醉銷魂。隻要在電影中看到跑洋行的買辦,穿旗袍的太太,在教會學校讀英文的小姐,從法國留學回來的少爺紛紛粉墨登場以及彙豐銀行,聖約翰大學,百樂門夜總會,仙樂斯舞廳背景。。。。。。那濃濃的老上海風情就會撲麵而來。
姚立功關注的當然不是這些,他關注的是停泊在上海外灘以及黃浦江上的那些外國軍艦和船隻,因為他要在這裏為今後的“幸福生活”賺取更多的“功勳值”。來到這個時空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姚立功逐漸掌握了係統的功能,也知道自己要想在以後有更大的作為就必須掙到更多的“功勳值”,這才是自己的立足之本。
最大、最昂貴的戰爭武器是什麼?不是機槍坦克,不是飛機大炮,而是漂浮在大海之上的戰艦。盡管姚立功支助的幾支抗倭武裝也在不斷地給自己賺取“功勳值”,但是並不能滿足他越來越強烈的需求和欲望,所以他在貨輪上漂泊的時候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憑借自己的“外掛”搞掉倭寇在上海駐紮的那些軍艦,既能快速增加自己的“功勳值”,又能削弱倭寇的軍事力量、提振華夏軍民反抗倭寇侵略的士氣,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