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大哥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得很呢。”姚立功先是調侃了一句,先給大家“降降溫”,然後招手請大家重新坐下,笑著說道:“上次我已經給趙大哥、李大姐說過了,我在花旗國的時候曾經被印第安部落一位法力無邊的‘大祭司’收為門徒,在師父言傳身教之下也學到了一些皮毛。我使用的這門‘法術’和咱們華夏道家傳說中的修煉者所修煉的‘五鬼搬運術’差不多,都是運用自身法力召喚神靈,並借助神靈的力量完成搬運東西的目的而已。”
“我曾經看到過一本咱們華夏的道家經典古籍,裏麵就記載著‘五鬼搬運術’的修煉方法,和我學到的法術大同小異。之所以現在已經很難再見到擁有道家法術的得道之人了,一個是咱們華夏常年戰亂造成很多道法、秘術失傳,另一個就是這種法術需要具有非凡的‘慧根’之人才能有所成就,平常人就是練上一輩子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也許我真的像我師父說的是一個具有強大慧根與仙有緣之人吧,這種法術竟然被我糊裏糊塗就練成了。不過我的法力尚淺,不能經常使用,特別是搬運數量巨大或者是重量過大的物體之後就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法力。而且如果受到外界幹擾,有時候還會失靈,這也是我不敢輕易使用更不敢隨便講出來的原因。所以大家一定要保守秘密,絕不能讓外人知道,以免敵人找到破解我的法術的方法。那樣的話別
說是給你們弄來武器彈藥了,就算是我的小命兒能不能保住還都是未知數呢,明白嗎?”
“感謝姚老板的信任,我們一定保守這個秘密,絕不告訴其他人,請姚老板盡管放心!”趙老太十分莊重的點頭說道:“回頭我會交代一聲我那個侄子和侄媳婦,讓他們也給自己的嘴上把鎖。特別是理智,出去之後可不能隨意對別人炫耀,這可是關係到咱們生死存亡的大事,明白嗎?”
“娘。。。”趙理智跑過去抱住媽媽的胳膊撒起嬌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姚立功,溫柔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姚立功又取出兩把“勃朗寧1935大威力手槍”,送給趙老太和趙鐵錘,趙老太笑著說聲“謝謝”就收下了他的禮物,趙鐵錘卻看著“勃朗寧1935大威力手槍”說道:“姚老板,這槍好是好,就是火力不夠猛。姚老板能不能給俺鐵錘弄一把和四海哥一樣的衝鋒槍,我覺得還是那家夥得勁兒。”
姚立功微微一笑,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索米衝鋒槍”和幾個備用彈匣。趙鐵錘興奮滴接過槍彈,向姚立功深深鞠了一躬就跑到一旁“搗鼓”衝鋒槍去了,一看就是個“槍迷”。他那知道趙鐵錘作為趙老太的徒弟兼保鏢,除了武藝高強、與楊四海一樣渾身鐵骨之外,更是一個神槍手,對槍的癡迷程度可一點兒都不比他差。
趙侗向前跨了一步,向姚立功拱手問道:“姚老板,這件事情是不是也要告訴唐司令知道?畢竟他已經是。。。。。。”
姚立功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搖頭說道:“暫時不要告訴他,不是不信任唐司令,而是他的身份有些特殊,太容易泄密,我還需要觀察觀察再說。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就不留大家吃飯了,大家趕快趕回營地做準備吧。海峰大哥、楊大哥、張大姐你們要照顧好海天大哥,可別讓他累著了。”
姚立功沒有和張海天、趙老太等人一塊兒回營地,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就開著車跑到孫殿英的司令部,和孫殿英商量了一些小事兒。當姚立功磨蹭到天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趕往白羊城外趙侗的營地。他按照趙侗留下的聯絡方式很快就找到了趙侗的營地,不過他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周圍的山上轉了一圈兒,找到一個比較隱秘的山洞,將準備給部隊換裝的武器裝備放到山洞裏,這才大搖大擺的來到營地。
趙侗的營地設在一個山穀中的密林裏,姚立功在唐聚五和趙侗的陪同下視察了一遍營地。戰士們剛剛吃過晚飯,三五成群的在林中休息,有的在擦拭槍支,有的在一起談論些什麼。兩支部隊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並沒有明顯的“隔閡”,因為戰士們大都來自東北,其中尤以遼寧人居多,相互之間相處的還是比較融洽。
趙侗的這幾百人就不用說了,大部分都是招募的從東北流亡到平津一帶的學生、流民或者是原東北軍士兵;而唐聚五的部隊都是他的老部下,當年“塘沽協定”簽字後,他的“遼寧民眾自衛軍”受到南京國民政府歧視,被縮編成一個團,一大批老弱傷殘士兵被一腳踢開。唐聚五悲憤交加,辭去軍職,寓居北平。
在被國民政府重新啟用、擔任“東北遊擊司令”之後,他將自己的老部下重新聚集起來,搭建起了現在這支部隊的骨架。看到這群用“叫花子”來形容更為恰切的戰士,姚立功隻對唐聚五和趙侗說了一句話:“二位將軍,現在請你們安排一下。除了警戒哨兵之外,全體戰士將自己手中的武器集中放到營房裏,跟我一起把軍火物資運回來!”然後就掉頭回了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