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開始有點想老宮了,並不是有點累,這是太他媽的累了。有些人是真的該S啊,這麼多事都留給了我。

一陣鈴聲響起,但是我在洗澡誒。真的很無語好嘛。“喂,您好。”我無語的說道,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在米國過得很好,明天你去把民宿和咖啡廳過戶了。”老宮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你丫個孫子,你知道你老子來這找你了嗎?”我憤憤的罵道。“現在我回不去,在等等吧。等老頭氣消了。”電話中傳來了嘟嘟聲,孫子他把電話掛了。

我擦幹淨,然後穿上衣服。給他家老頭子打了個電話,“喂叔叔,他給我打電話了,您別著急了。”“不重要了,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了。”這爺倆都是這個樣子,讓我很難辦。好吧難辦那就別辦了。掛了電話,我點燃了一支煙。

我看著窗外,人真的很有意思,為了一個人拋棄了一切。就為了一己私欲。瑪德,gou東西。可是,他真的過得很好嗎?我不清楚,我也無從考證。

今天是國慶節前的最後一天,必須把所有的房間檢查好,還要備好咖啡廳這幾天的用料。房間早在幾天前就已經被訂完了,但我還是閑不住,我把大廳擦了一遍又一遍。

李彤已經回家了,她父母給她安排了一場相親。現在就我一個人在管理並且打掃這個民宿。很累。

劉依依也沒回來,導致我在無聊的時候甚至不知道能和誰去聊聊天。

不過我已經在招聘了,隻不過還沒有人來麵試。忙碌了一會,這個假期的第一批客人也到了。她們是我大學的同學,早在半個月前郝芸萍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她們宿舍那幾個要來這邊玩玩。

“你給我們推薦推薦附近有什麼好玩的。”郝雲萍說道,“隻有你自己去挖掘的地方,才能符合你自己內心的審美。”我認真的說道。“好吧,本來想著有你做導遊,我們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郝芸萍鄙夷的說道,我無奈的說道“我還沒能隻手遮天。”

把民宿的人安頓好,我就準備去咖啡廳了。劉依依發來了信息,“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下午5點的飛機,麻煩你來接我一下,順便請你吃頓飯。”,我回道“可以。”她回道“嗯”

咖啡廳也忙的不可開交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坐在店門口喝著咖啡,怎麼我就撿漏了呢。

我開著劉依依的車先去了洗車行,畢竟已經小一個月沒開過了,上麵都是灰塵。我把車放在了停車場就去了出口等她,今天的機場格外的人多。人挨人的。

“你在哪呢?”我打給了劉依依,“停車場。”劉依依冷冷的說道,我說“好的“在那等我”我擠出了大廳,走向了停車場。遠遠的我就看見了她,但是她身邊還有一個人。

“你就是王程吧,我叫時彧秀。聽依依提起過你。”這個陌生的女人說道,“你好”我有點接觸不良的回道。“上車吧”劉依依看著我們倆說道,“嗯嗯”我說道。

我開著車,她們兩個在後麵聊著天。“你打算在這呆多少天呢?”時彧秀問道,“不知道”劉依依看著窗外說道。“我眯一會,到了叫我”時彧秀說道。“嗯嗯”劉依依應聲道。

這兩個人全程沒人鳥我,隻給我發了個位置。這個地方原來也是個民宿後來聽說被本地人整了,就不在對外開放了,隻針對老板自己的朋友和家人開放。

“你想吃什麼?”劉依依說道,“不知道”我回道,“沒問你”她回應道。好好好,搞半天我沒有發言權。“吃點清淡的吧”時彧秀說道。“我知道有一家包子鋪巨好吃,去嗎。”我打岔道。“嗯嗯”劉依依說道。

“老板來兩屜包子,三碗小米粥。”我喚了一聲。“好嘞,稍等一下馬上就好。”老板回應道。我狼吞虎咽的吃著包子,她倆則細嚼慢咽。我匆忙的吃完說道,“我得回民宿了,半天沒看著了。”我便匆匆把帳結了回了民宿。路不太遠但是堵車也花了四十分鍾。

“你還知道回來呢?”郝芸萍說道,“不好意思,我把這給忘了。”我說道。“你得吃我吃飯,不過今天太晚了明天。”她說道。我點頭示意可以。便回到了前台,弄一杯茶。

這種日子還挺愜意,可是我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吧。我回到房間撕開了一罐啤酒,有點想念曾經日子了不知道他們過的還好嗎。不過老宮我還是知道的。畢竟他才從這掃,嗬嗬。gou。總有人在最重要的時候消失,比如老宮。

我抿了一口,想起了於欣。也不知道她過的還好嗎。畢竟相識一場,總不能當陌生人吧。哈哈,當陌生人也挺好的,畢竟我什麼也給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