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繁華的大街上,金雨生感到既好奇又迷茫。
好奇的是,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少了些車水馬龍,除了偶爾有幾輛馬車經過外,全是些男男女女的行人,這些行人的神態少了些匆忙與焦慮。
迷茫的是,自己對這個時代沒有半點的歸屬感,無形的孤獨與寂寞一直纏繞在心中。
胡思亂想的在大街上行走著,這時,看到前麵有個算卦的正在給別人算命,金雨生好奇地走了過去。
“這位書生,你準備算一卦?十兩銀子,不準不收錢。”
算命先生抬起頭,用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金雨生。
“先生口氣不小啊!”金雨生感覺這個算命先生有些不同一般。
“沒點本事敢在這裏擺攤?敢收這麼多的卦錢?”那算命先生有些順杆子爬的樣子。
“好,那我就算上一卦。”
金雨生在卦攤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你搖一卦吧。”
算命先生把三枚銅錢遞到了金雨生得手中。
金雨生想著今天的殿試,他想測測殿試的結果,也想試試這個算卦先生的能耐。
卦象很快出來了,原卦是“水山蹇”卦,變卦為“水火既濟”卦。
“你起的這一卦是測什麼?”算命先生再次上下打量了一陣金雨生問道。
“你說我想測什麼?”金雨生反問道。
“哈哈,你想測算今天的殿試結果,還想試試我的能耐,告訴你,你這個人是從水裏來的,今天殿試你會高中榜眼。”
算命先生的話,震得金雨生目瞪口呆。
這一句話中隱含的信息量太大了,難道說自己從水中穿越過來的他也清楚?
金雨生摸了摸身上,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根本沒有銀子,防水包裏倒是有幾百元人民幣和一張銀行卡,可在大明朝,那就是廢紙。
“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今天參加殿試身上沒帶銀子,我是錦衣衛副指揮使陸炳陸大人的外甥,要不先生跟我一起到陸府取銀子去,我給你五十兩。”
金雨生憋紅著臉,隻有期期艾艾地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老黃,今天收入怎麼樣?”
正在這時,一名三十多歲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儒生和一位穿著一品官服的老人走了過來。
“楊大人好!”
那算命先生起身,給穿著官服的那老頭施了一禮。
“太一,給窮人算命你可不要獅子大張口,遇到富人的話,你怎麼要都行。”那官員很是隨意地望了眼金雨生說道。
金雨生心裏想,看來自己穿越過來後的這身裝扮有些寒磣,讓這名官員把自己當成窮書生了。
“哈哈,楊大人,你看走眼了,這位書生可是今科的榜眼,錦衣衛副指揮使陸炳陸大人的外甥。”那算命先生大笑了一聲說道。
“奧?今天才殿試,結果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