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Z省嶺東市一個小山區的一座破舊老木房裏,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走了進去,隨手將幾個紅色的小本子扔在身前不遠處一張老舊的木桌上,拉開桌旁一張老舊的木椅,背靠著木椅隨意的坐下,微眯的雙眼閃著精光望著木桌對麵的年輕人。
年輕人對於老者的到來毫不驚訝,似是早有預料。他靠在木椅而坐,雙腳架在木桌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他的臉色仿若大病初愈後的蒼白,一把半寸長的指甲刀閃著精光,在纖細的指尖緩緩的轉動著,卻隻能影約的看到一片片幻影在他手中流轉。
“小子,你要的東西我給你搞來了,現在你該告訴我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了吧!”老者盯著年輕人,一雙眼微微眯著,話語間看似隨意卻有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對於老者的問話年輕人也不回答,就像沒有聽到似的,一雙眼望著指尖轉動的指甲刀,細看卻能發現他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指尖旋轉著的指甲刀上。
年輕人不回話,老者也不說話,隻是笑著望著年輕人的動作。
很久後,年輕人放下擱在木桌上的雙腳,伸手拿過桌上老者扔下的東西放進口袋,站起身準備走人。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步伐低聲道:“我這次不是為了任務來的。”
“還有我的情況你們應該很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他頓了頓又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隻是他的嘴角飛快的掠過一絲苦笑。
在年輕人的語音剛落的時候,老者仿佛送了一口氣似的,望著年輕人遠去的背影,雙眼緩緩閉上搖搖頭輕歎道:“也許這一切都是命吧!”
天漸漸的黑了,七彩的霓虹在這個喧囂的城市緩緩升起,為這個繁華的都城換上一片彩色的外衣,似乎這樣就可以掩蓋那糜爛的氣息。
“我感覺今晚有一場豔遇在這裏等著我。”臉色微白的年輕人抬頭望著這個叫做飛鳥的酒吧,嘴角微微上揚。
走進酒吧,他望著裏麵糜爛的場景,微微笑著。輕車熟路的走到吧台前,向侍者要了一杯粉紅瑪麗,獨自走到一個角落,淺酌一口小酒,雙眼掃視著酒吧尋找著今晚的獵物。
說實話,他微白的臉頰,配上他稍稍出色的容貌,在閃爍的燈光下仿若一個尊貴的爵士般,即使他坐在角落也是遮掩不住他的光芒。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吸引了好幾位女士前來與他搭訕了。他熟練的與她們胡掐著,說實話,這幾個女子都不錯,可惜卻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否則今晚必定又是一個良宵了。
在他不遠處,一個女子身前的已經擺了好幾個空瓶了,這個女子在他剛進酒吧時就發現了。女子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優雅的氣質,即使是酗酒也是如此,一雙丹鳳眼,明眸似墨,雪白的肌膚泛出絲絲潮紅,格外的惹人心動。
他喜歡這樣的女子,當然不止是他,所有的男子都喜歡這樣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子。可惜他不喜歡在這裏酗酒的女子,因為這個地方想喝醉的女子,若不是心情不好就是失戀了,而這類女子通常比較在乎心靈的交流,而他卻喜歡肉體的纏綿,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而他不喜歡與跟他有過性愛的女子有什麼糾葛。
至今為止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子差不多突破三位數了,而和他有過肉體關係而又認識的女子隻有三個,兩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則是一筆糊塗賬,他是躲也躲不開的。
就在他觀察那個女子的時候,那個女子忽然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他微微笑著舉起身前的酒杯輕輕喝上一口,然而那個女子卻站起身握著一杯酒搖搖晃晃的朝著他走過來,他微微一愣,女子走到他身前不遠的地方卻拌在桌腳上,對著地麵倒了下去。
他當然不會容許這樣的場麵發生,怎麼能讓如此美麗的女士與地麵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呢?就在女子剛剛倒下去的瞬間,他就已經到了女子的身前,伸手抱住女子的腰間,近距離的望著女子嬌豔的麵孔,聞著女子淡淡的體香,即使是他也是不由的一怔,實在是太美了,在他的記憶中,能與她比肩的絕對不超過兩位數。
在他愣住的刹那,女子手中酒杯中的酒卻是全部潑在了他的身上,原本他是可以躲開的,可是他不想太引人注目,所有還是決定承受這杯酒,心中暗歎今晚真是倒黴。
扶著女子坐在沙發上,他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紙巾在身上擦了一下,雖然用處不大,可是還是多少有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