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推開尉遲淩坐到一邊的角落中,手用力的擦拭的嘴唇,想想這可是自己在這裏的初吻,在她的印象裏,初吻要在一個風景十分美好的環境裏,獻給一個深愛著她,她亦深愛著的男子,可是在這樣的月黑風高的夜裏,還是在逃亡的路上,得到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親吻,簡直叫她情何以堪,可是,剛才尉遲淩說什麼,他認出了自己,蕭瑤手停在嘴角,錯愕的看著尉遲淩。使她錯愕的不是別的,而是尉遲淩對待她的態度。
“你,嗯,你知道我是誰了?”蕭瑤不確定的問道。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其實你早就認出我了,對不對?”尉遲淩的眼中閃過一抹悲傷。
“恩,是早就認出來了。”蕭瑤看到他的悲傷有些內疚,說完才反應過來,質問道:“可是,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幹什麼還那樣對我,我可是救過你的命耶,你也不能恩將仇報。”
尉遲淩的麵容恢複了往常的從容淡定:“我那是懲罰你不早早告訴我,讓我徘徊在痛苦中不能自拔,一直感覺夢妃不是你,原來表麵的事實是不能掩蓋一個人真實感覺的,對你我一直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果然你才是我要找的人,說,為什麼要騙我。”
蕭瑤又從強勢返回到弱勢:“雙兒是父母把她帶大的,我從小的姐妹,很不容易,她非常愛你,所以我不能奪人所好啊。”
尉遲淩平淡的麵容染上了一層霜,低沉的說:“那你就忍心欺騙我,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卻生生把我推到另一個人的身上,你難道沒有一點喜歡我。”
蕭瑤低下頭,不忍心看到尉遲淩傷心的眼神,小聲喃喃的說:“好像,好像,我還??????”
尉遲淩用大手捂住蕭瑤的嘴:“罷了,你不用回答我,反正你要一直呆在我身邊的,以後說的機會有都是,我們先回府吧,還有一個人等著我們處理呢。”
蕭瑤方想起來,拿下尉遲淩的手,問道:“你打算怎樣處置雙兒,當初是你假認了她,她也沒有什麼錯。”
尉遲淩沉沉的說:“可她有很多機會說出真相,就因為她太了解你,所以很容易冒充你,可是再怎樣,一個人的性子也不會變的太多,她也低估了我的智商。”
“所以你一直沒有和她同房,是因為你一直在懷疑她。”蕭瑤傻傻的問。
尉遲淩沉沉的眼睛看著蕭瑤:“一個姑娘家,什麼同房不同房的,不是你應該問的,不過也確實是這樣。”
本來很正常的談話,尉遲淩卻多加了對蕭瑤的要求進去,蕭瑤很不滿道:“那怎麼啦,你一個男人能說,姑娘怎麼就不能說了,誰結婚不都要同房嗎?”
尉遲淩微微眯起眼睛:“你知道什麼是同房嗎?”
蕭瑤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忙悶悶的說:“我以後還是不說了,我的皮沒有你的皮厚。”
聽到蕭瑤的話,尉遲淩簡直哭笑不得。
蕭瑤又忙著說道:“其實夢妃也沒有什麼大錯,錯就錯在她太愛你了,愛到深處不能自拔,你不要為難她了。”
“她欺騙我那麼長時間,我怎麼會輕易放過她,除非??????”尉遲淩的話拉了個大長音,停頓下來。
等著下文的蕭瑤催促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嫁我,我就放她走。”尉遲淩說出心中所想。
“你想的美,如果你放了雙兒,我隻保證按照合約要求在你身邊一年,如果不放,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按照合約要求堅持下來。”蕭瑤氣悶的說。
“小丫頭還像小時候一樣,有個性。”尉遲淩不輕不重的敲了下蕭瑤的頭。
蕭瑤警惕的往後退,生怕尉遲淩再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