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趕緊跑到門口,把頭伸到了門外,左右看了一圈,然後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
“快說吧哥。”
“到底怎麼了?”
成哥微微低下頭,看了一眼我們倆,“我懷疑白雪已經知道了什麼了。”
我和林飛一愣。
互相看了一眼對方。
說實話,我心裏最害怕的就是這個說法!
但如果成哥心裏真是這麼覺得的,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及時止損!
“那我應該怎麼辦?”我趕緊問成哥。
他看了我一眼,“先別慌,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先按部就班的來,但是你自己心裏要留一個心眼,發現不對趕緊想辦法脫身!”
我點點頭。
“哥,到時候萬一有問題,你可千萬別再瞞著我們倆了!”林飛有點著急了,說話顯得急促又緊張。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我知道,哈哈,我還能吃一百個豆不嫌腥嗎。”
成哥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他對我說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
盡管從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來任何輕鬆。
空氣凝固在那裏。
焦灼而冷靜。
我有點難受。
為了不引起其他園區人的懷疑,我就趕緊打發他們先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努力試圖讓自己把昨天的那些事情都給忘了,然後又“殷勤”地找到了白雪。
白雪還是那個逼樣。
一看見我,就跟女主人一大早上睡醒之後,一開門,發現自己養的一條狗殷勤地搖著尾巴看著自己一樣。
隻不過女主人下一步的動作可能是低下身,愉悅地摸摸狗頭。
再趕緊去把狗碗裏的糧食裝滿。
搞不好還能匆匆穿上外套,帶狗出去噓噓一下,站個地盤。
但白雪顯然不可能做這些。
她輕蔑地看著我,似笑非笑地,“來啦?小歡?看你這神色,昨天休息的挺好啊!”
我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肌肉,努力地笑了笑,“嫂子,我休息的不錯!”
她點了點頭,”挺好,你這恢複能力,我挺喜歡,今天咱們還有更有趣的事要幹呢,你這要是提前倒下了,咱們還咋玩啊~”
我輕輕點了點頭,笑了笑。
沒說話。
心裏想,你媽個隔壁的,要不是在緬北,老子非要把你玩了不可。
果然,她剛說完沒多久,就跟身邊的保安說,“既然人都到了,咱們就走吧,”
“小歡啊,你這天天這麼膽小,可不行啊,在咱們這緬北,你要是膽子不大,遲早被人給弄死!”
“我今天就安排一個老師,親自教教你!”
老師?
還教教我?
教我殺人嗎?
我心裏開始七上八下的,心髒狂跳起來。
不過,隻過了一會兒,我就徹底放鬆下來了。
她今天所謂的練膽,並不是什麼殺人。
而是僅次於殺人的打人!
她把我帶到了一片像是拳擊場地一樣的位置。
地上都是用黑色的膠片鋪滿的,周圍還用繩子圍了起來。
她指著那片泡沫鋪的地麵,讓我進去。
我不明所以,隻好說了一聲好的,然後就一抬腿垮了進去。
我剛一進去,白雪就衝著我後麵喊了一聲,“阿金,趕緊出來吧,”學員“我可給你帶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