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不遠處的城門,我知道這應該就是登州境內了,不過想到之前在路上樂和給我說的關於她侄子侄女被一個叫做毛太公的家夥陷害的事情,我下意識判斷無論毛太公是不是官民勾結,這都將會是件很棘手的事情,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會波及到自己的安危。
“那個…樂姑娘,據你所說這個毛太公應該是你們登州地麵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為了一直老虎而和幾個靠打獵為生的小孩子過不去呢?”我注視著她的目光,希望可以從她這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樂和被我這麼一問,轉過身眯著眼注視著我,眉宇之間帶著怒色“:若是心存疑惑又何必跟來,本來也不奢望你會是個見義勇為的人,隻是想不到這回這般沒有血淚。”
樂和的話倒是沒有讓我心中產生多大的觸動,不過卻讓我感覺到這其中的應該還有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樂和不願意多透露,我也沒必要多問,而是默默地隨她朝著登州境內走去。
登州府有很多曆史留下的故事,而這一次我或許會在這些故事裏添上一筆新的劇情,或許不會,望著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道樂和到底是打著什麼樣的算盤,我承認自己是個很容易被算計的人,尤其是被女人算計,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會去思考。
跟著樂和,我們來到了一座看上去很氣派的宅子前麵,樂和指著宅子門口的牌子耐著性子對我說“:這便是毛太公的家宅,阿寶和阿珍那邊我不是很放心,這裏隻能靠你一個人去和他們周旋了,希望你可以順利說服毛太公……”
看著樂和臉上那有些落寞的表情,根據男人的直覺我敢肯定她一定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估計會招來姐夫孫立以及他兄弟夫婦來一場劫獄;雖然和解珍解寶沒有接觸過,但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解珍解寶對於她而言應該是頑皮的晚輩,無論他們犯了什麼錯,她都會出麵去袒護他們。
想到這裏我不禁長籲了一口氣,決定上前試試,或許這個毛太公未必就是如同原著中那麼不講道理的存在。
“那個…樂姑娘,這件事情就交給在下吧,在下一定竭盡全力去辦。”身為男人的驕傲,讓我挺起了胸膛,向樂和表示這次的事情自己會努力去促成的,然後樂和對於我的一腔熱忱似乎並不怎麼看好,隻是略顯敷衍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被人看輕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經曆,更何況和她接觸並不久,隻不過對於這個她並不看好的我,為什麼又要讓我來這裏,難道說這是她和那個該死的施恩的老爹達成的什麼協議麼,想到這裏我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不安。
我不再去看她的臉龐,徑直朝著宅子的門口走去,隨著距離的縮短,我看清了那兩個把守在大門前的家丁的模樣,雖不至於凶神惡煞,卻也談不上什麼善類。
“站住、做什麼的?!這是毛太公的府上,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亂進的!”左邊的家丁甲一副很不屑地打量著我,從他那輕蔑的眼神中我讀出了他對於我的那份深深地不屑和鄙視。
“在下姓施,是為了獵戶解珍解寶的事情來找毛太公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是明白的,所以我學習了忍耐和克製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我已經能做到收放自如。
“獵戶?啊呸,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來提那兩個小孩兒說情的,實話告訴你,我們家太公是不會見你們這些下等人的,死了這條心回去吧!!”家丁反應都在我的預料之中,不過現在和談失敗就隻能想辦法和毛太公獲取會麵的機會了。
但是這裏的守衛雖然不森嚴,以我這樣的身手(PS:其實壓根兒就不會功夫)想要混進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此我不得不從長計議一番,畢竟私闖民宅可是重罪,根據原設定他的女婿還是衙門裏的孔目,弄不好會對營救解珍解寶造成麻煩,我必須想出一個完全之策才能實施。
如果進不去那麼最好有辦法把毛太公給吸引出來,而要吸引人要麼是美女,要麼就是稀奇的玩意兒,我不是女的,所以隻能靠稀奇來引出毛太公,而想到稀奇玩意兒,當下我能想到且可以做到的,應該就隻有唱歌,唱那首屬於我那個時代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