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布籠罩著天空,遠處冒著長煙,樹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女人牽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轉頭看見一個年入花甲的婆婆癱在路邊,同情心泛濫的女人,關切地問:“婆婆,你怎麼了?”
婆婆看著這個女人問起,捶打胸口,淚水“嘩嘩”地流下:“我家兒子娶了厲害的,最近兒子因工作斷了手,家裏的錢又不多,再加上我一個癱子,養不起了,就扔路邊上了,我咋這麼命苦啊!”
說著,用袖子抹了抹眼淚
黃眉英聽完,想著自己的遭遇和她相似,很是不忍,抱著婆婆一起哭去了。邊上的男孩拉著女人的衣角,想叫女人走。
但女人壓根沒理他。
婆婆等著女人抱著一會兒,麵上露出陰險的奸笑,將手上的迷藥朝女人鼻子㩚過去,手緊緊地捂著女人的臉。男孩看著女人受欺負,用手砸著婆婆的手,哭著:“放開我娘!這個壞人!”
女人驚恐地掙紮著,直到人在婆婆懷中昏死。
“賤種!”
婆婆放下女人,怒瞪著男孩,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呼向男孩,直到男孩被打昏在地上,吐著口水在男孩身上,抹了把汗:“該死的!”
“劉媽,這是一個好貨呀!”
一個牛高馬大的刀疤男從樹林走來。
色眯眯地看向女人,用他那寬大的肩膀扛起了女人,舔嘴角饞下來的口水。
劉媽斜著眼看著刀疤男,眉一挑,冷笑著啐了他一口:“該死,我都快累死了,還不快些,等著被逮嗎?”
刀疤男“嘿嘿”傻笑著,把女人抬到一個大車上。劉媽跟在刀疤男的後麵。
刀疤男將女人帶到一個出租屋內,將女人手腳綁住,拿著裝滿水的桶往女人頭上倒下。
女人一哆嗦,睜開還帶著睡意的眼,看著麵前一臉壞笑的刀疤男,嚇得身體打抖,手在綁繩裏掙紮著,看向四周的鞭子,心裏陣陣發寒。
為了活命,女人忍著對刀疤男的惡心,看著刀疤男的臉求著:“大哥,行行好,求你放過我,我家有個丈夫,還有一個兒子在等著我……”
刀疤男不說話,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女人的麵容,臉笑得肥肉擠在一起,手不自覺地摸上了女人的臉,口中吐出的字讓人心寒:“陪我睡一晚吧。”
“不…不要…不……”
拚命搖著頭,頭像個撥浪鼓般搖著,哭得斷了氣。
刀疤男看著女人拒絕得歇斯底裏,笑得有些森森,摸在女人臉上的手,轉而狠狠地掐下女人細白的脖子:“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好了。”
從口袋中翻出了一包粉末,一隻手托著女人的頭,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牙齒咬袋子把藥粉往女人口中灑去,就鬆開了她。
女人“咳咳咳”的嗆著,也希望咳出些藥,但控製不住身體的燥熱,用衣服遮住的身體扭動。
刀疤男見女人的臉潮紅,欲望升起,房內的哭喊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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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女人醒來,看著屋內的淩亂和撕壞衣服,再看看旁邊呼呼睡去的刀疤男。
捂著嘴,嗚咽地哭著,無助著,但想逃跑心升起,衣服也不想要了,悄悄地逃出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