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最基礎(1 / 1)

“.........頭還疼不疼,要是實在疼就去醫院掛個號。”

他輕輕搖了搖腦袋,頭確實還有些疼但對他也沒什麼影響,汽車徐徐前進,街道上沒有什麼人卻依舊燈火輝煌。

繁榮,璀璨,那是利蘭加斯跳動了數千年的心髒。

“那兩幢寫字樓是雙子大廈嗎?”

他瞥了一眼窗外問道。

“..........那是二次生命研究院總院,你哥估計在那加班呢,你說的雙子大廈一個在貝萊伯爾時代廣場,一個在烏加拉德的諾其頓大道,這倆一共離的有2204.36公裏,也不知道你怎麼考上的大學。”

殷愚陰陽怪氣的“踩”了沈子旭一腳, 上揚的勾起一絲帶嘲諷的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程昭冰冷的視線堵住了嘴。

該說不說,就憑他這張嘴出門都能被人踹兩腳。

冷色燈光充斥著客廳,裝橫處處透露著冰冷的基調。

黑色的石英鍾,落地窗前的桌子上擺放著的酒紅色玫瑰,與角落裏放著的吉他和樂譜,是他不曾見過的。

他們的關係說好也不好,差也不差的,他自從成年後便繼承了他哥哥留下的那70%遺產,跑去烏加拉德讀了大學,哪怕放假也住在外麵,一年也不回來兩回。

他的房間在二樓,即使已經快兩年沒回來住過卻依舊和他當初走時沒什麼兩樣。

書桌上原本稀疏的綠蘿都被養的枝繁葉茂,本來木質地板上隨意擺放的畫布與畫筆都按尺寸,顏色色調區分了出來,可能是怕他找不到的緣故,還用紙條貼在上麵告訴他原本放在哪的東西在這。

挺熱愛生活的。

他瞅了一眼在客廳的桌子上那一堆粘土,以及粘土版的“水猴子”,很超前的一種東西。

“鄰居家的小孩送的,喜歡啊?”

程昭出來時已經換上了睡衣,手裏拿著個紅絲絨的首飾盒,沈子旭明顯噎了一下,也不知道為什麼程昭認為他會喜歡那個“水猴子”。

“.......挺......就是看著......嗯...還可以。”

他的嘴角扯起一抹牽強又尷尬的笑,程昭很淡的笑了一聲,拉過他的手把首飾盒放到了他的手心。

“早點睡吧,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就打電話給弗雷西,別怕打擾到他,前幾天他還跟我說拿著那些錢,一年也見不到我兩回心裏不踏實。”

他將首飾盒打開時,鴿子血色的雕花紅寶石胸針,就靜靜的躺在首飾盒裏,豔麗而誘人的禁果,與顏樺的那枚毒蛇胸針是一對。

他皺了皺眉,不明白程昭為什麼會將它毫不吝嗇的給了自己,得知顏樺從程昭那得到了那枚的胸針時,他毫不意外,甚至是早已預料的結果。

而到他這時,卻兵荒馬亂的。

“他有的你也應當有。”

程昭拍了拍沈子旭的肩,看著他那一副糾結又意外的表情有點好笑。

他不相信有人愛自己,也不糾結有沒有人愛自己,對感情不信任和刻意回避,

“這是個很好的時代,有人始終愛你,保護你,這是國家和黨給予你的最基礎。”

程昭微微踮起腳,去貼了貼他的額頭,是祝福,保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