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馬朵百無聊賴的在客廳亂逛。看窗外的晴空萬裏,鳥語花香,“原來有這麼大的花圃啊,不過怎麼都種著茉莉花?真想出去逛逛,死淩曜狗淩曜!不讓我出去!”馬朵自言自語,對著無辜的落地窗咆哮著,用力跺腳發出與木板碰撞的清脆聲音。
與此同時,淩曜坐在辦公室,手虛握拳狀貼近嘴邊,忍不住發出低笑聲看監控裏的女人“張牙舞爪。”
馬朵實在閑不下來,坐那等待如同接受審判。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多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是折磨,她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馬朵四處翻箱倒櫃尋找鑰匙。
淩曜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裏,手裏把玩著房子和院子大門的鑰匙,冷冷的瞥了一眼隨手扔在桌上。
“她就這麼想離開嗎?”淩曜心想。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進。”淩曜依然麵不改色地盯著電腦。
“淩總,這是這個這個月財務部發下來的財政報表,請您過目。”秘書溫玉溫聲道,隨後將手中的藍色文件夾遞過去。
溫玉,名如其人,溫潤如玉。長相儼然也是一副斯文儒雅模樣,玉樹臨風,儀表堂堂。更重要的是,他不僅“秀外”還“慧中”。他畢業於首都金融大學管理係,大學期間獎學金拿到手軟。一畢業就來到淩氏,年紀輕輕便從實習生轉正後步步高升,進入淩氏不到兩年就已經成為了經理秘書。這個位置是令很多人望而卻步的,一是害怕自己能力不夠,無法勝任;二是淩大總經理看人毒辣的眼光以及高超的折磨方法,據說連實習生都要“雨露均沾”。
“溫秘書,你家養過貓嗎?”淩曜翻看著手裏的紙張隨聲道。
“養過的,我妹妹以前養過一隻布偶貓,淩總要養貓嗎?”
“有,但是我家那隻貓很不聽話,她總想著跑出去。”淩曜看著電腦上的監控視頻,眼帶柔情。
“可以關在籠子裏,但是這樣貓長期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容易抑鬱,那隻布偶貓也是在房子裏亂跑。所經之處都是貓毛然後把它關在了籠子裏,它成天鬱鬱寡歡,耷拉個腦袋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最後鬱鬱而終,妹妹為此傷心了好久。”溫玉看著窗外遙想著。
淩曜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在他冥想之際,溫玉已經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辦公室,左右不過兩三分鍾的光景,而後便看著辦公桌上相框裏注視著鏡頭麵帶微笑的女人輕聲說道:“我家貓不能這樣,我要他永遠留在我身邊。”
時間如同眼前的飛鳥一晃而過,日上竿頭,很快就到了正午。
淩曜拿上鑰匙奪門而出,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個有著完整意義上的家駛去。
很快,他隻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就開到了別墅。淩曜用指紋打開院子的大門,走上了鋪滿鵝卵石的羊腸小道,小路旁零立著幾杆路燈,灌木和花菜點綴其間。迎麵吹來的微風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與他身上的香水味相稱。樹上蟬鳴聲不斷,叫囂著夏天的燥熱,淩曜置若罔聞,眼帶笑意地踏上廊前的石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