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落在那隊人走後,上前摸了摸這扇門,沿著紋路四周摸去,在摸到彼岸花的花蕊時,她手一頓,隨後她附耳趴在那,耳朵動了動,睫毛被從那花蕊裏麵的風吹的微顫,
隨後她又挪動她的左手,往花蕊中心移動,隨後就把那凸出來的小球按了下去,隨後眼神順著花蕊的路線往下麵看,果然在離那花蕊的不遠處又發現了一個凸出來的地方,隻有指甲蓋的大小,很難想象這兩個小玩意是控製著這扇門的動力,
蘇惜落兩手按著那倆凸起來的部位,下一秒,眼前這沉重的大門打開了,撲麵而來的是混著泥土的花香氣息。
蘇惜落張望了一下,走了進去,那門也在她走進去的後一秒關上了門。
隻見蘇惜落踏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在這鋪滿了石子的路上,路的兩旁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姹紫嫣紅的花仿佛象征著熱烈沸騰的生命,如同正值青春的少年在這裏肆意揮霍活力。
鮮花的背後,是一片陰涼,如同穿梭在一片森林裏麵,太陽高照,卻照不進這高聳直立鬱鬱蔥蔥的森林,幽深恐怖成了這裏的代名詞,
蘇惜落路過一片鮮花地,鮮花上空是個鐵的天花板在“遮風擋雨”,她走到光明中,卻感受不到陽光的熾熱,頭上是一片陰影,她眼裏突然出現一個三角狀的形體,泛著藍光,
幾秒過後,她伸出雙手,仿佛是在接受陽光的沐浴,陽光的揮灑,隨後又像是在在祈禱,雙手合十,放在額間,閉上雙眼,看上去一片祥和。
過了幾分鍾,蘇惜落睜開雙眼,眼裏閃過一絲灼熱的光芒,
“辛苦了!各位!”
蘇惜落莫名其妙的說出一句這樣的話,她麵容溫和,說話也是輕柔柔的,但那鋒利的眼神卻不能讓人忽視,眼底是被掩下的殺意。
隨後蘇惜落朝空一拜,穿過森林走了出去,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森林後麵連接的學校的後門,隻不過這裏已經荒廢很久了,已經大概有十年沒有打開過了,鐵門上都是鐵鏽,長滿了藤蔓,雜草叢生,將門嚴嚴實實的遮蓋住,蘇惜落上前扒開將藤蔓扒開,看到這門上還拴了個鐵鏈,將門鎖住,但這鎖常年不用,早已沒有之前的傲氣與堅韌。
蘇惜落用腳使勁一踹,鎖就被跺開了,看到門開了,蘇惜落拍了拍褲腿的灰與鐵鏽,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後麵後就趕緊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