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點燃賀炎“藝術細胞”的“直接凶手”,就是他初三時的化學老師。
也就是從初三開始,賀炎正式開啟了他的文學創作之路。
回歸正題,初一的語文老師很樸素,講課也是這樣的,一本書,一個人,一份PPT或者一本輔導書,就能講好幾節課,但是PPT 不太常用,相比之下,老師們還是喜歡最直接的用粉筆大肆揮灑豪情,彷佛他們就是人們常說的聖賢,一節課的內容嘩啦嘩啦地就像漲潮一般,無休止地奔騰著,同學們接都來不及接。
也就是在語文老師講完前兩節課文內容後,賀炎才發現了貓膩,本來第一單元整個都是文章,和古文古詩一點都不沾邊,結果,人語文老師講完前兩節的內容,直接“大躍進”到了整本書中間部分的古文古詩。
叫同學們好一陣回不過神來。
沒過多久賀炎才發現,初中的所有老師,隻有語文老師講課是這樣地“肆意妄為”,想講哪裏就講哪裏,而且前後交替的速度“非人力能為”,全然就不顧同學們的死活。
說到這裏,賀炎就有一陣地悵然,那個時候,老師上課時,說的頻率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這是考試要考的內容”。
後來賀炎在學習曆史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詞語,有教無類。
當時感覺沒什麼,但是到了後來,賀炎初中畢業,等到閑下來回憶早已模糊不清的初中往事時,才百感交集。
以前的老師,有教無類,教書育人,將課本中的知識與做人的道理相互交融,教給自己的學生:而現在的老師,講課隻講考試要考的內容,而課文也隻出考試要考的知識。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習成了要應對考試的工具,教師也從一個高尚的身份變成了職業。
而且說起這個語文老師,賀炎記得,剛開學的時候是她組織學生們打掃衛生的,按理來說她應該就是班主任沒錯,事實證明她就是班主任,隻是賀炎的印象中,開學之後就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這個老師了。
然後他的英語老師就成了班主任,等到她再次出現在賀炎的記憶中時,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
或許是因為賀炎的爺爺是醫生,賀炎小時候生病就直接讓他爺爺給看了,而每每都是打針輸液,導致賀炎體內的抗生素堆積太多,也有可能是天生的,也就從小的時候開始,賀炎總是比自己的同齡人,甚至是比自己小的人生病的頻率要高很多。
也就導致了賀炎從記事起身體就不太好。
賀炎至今還記得,自己用大半節語文課和廁所“打交道”,結果回來時已經快下課,被語文老師氣急敗壞地罰站的事情。
但是沒有寫檢討,不像是政治老師,賀炎隻不過是和同學上廁所回來晚了,就讓倆人寫檢討,那是賀炎人生中第一次寫檢討,當時賀炎還幸災樂禍,畢竟沒有叫家長。
但是賀炎和那位同學才遲到十分鍾而已,相比之下,遲到大半節課的語文老師都沒有多說什麼,真是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