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高掛,秋風蕭瑟,空氣中透露著一股孤寂感,冷冷清清的院子裏,滿地的枯枝落葉。在破爛的房間中的某個角落裏,縮著一名身形瘦弱的女子。

秋風從門縫裏吹進,從破窗中貫入,吹得角落裏安心兒瑟瑟發抖。

她用滿是疤痕雙手抱著自己,赤腳坐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在臂彎裏哭泣著,淒慘的聲音從屋內傳到了屋外。

“喲!又哭了,別怪奴婢沒有提醒您,今日可是孝賢皇太後的忌日,陛下休朝三日,定是會過來的,您最好哭小聲些,要是被陛下聽了去了可免不了一頓罰!”

聽到“罰”字,安心兒的心裏立刻驚慌了起來,死死的咬著手臂,不讓自己哭出聲,絕望和無助感瞬間把她包圍了起來。

突然門前傳來了一聲巨響“嘭!”

驚得女孩立刻驚慌了起來連忙跑到床底,下意識地想躲起來。剛把身子探進去,又縮了回來。

巍巍訕訕地跑到牆角,以自我保護的姿勢,赤著腳坐在冰冷地地上雙手緊緊的抱著頭,咬唇抽泣著。

想起不久前的那頓懲罰,她就忍不住的害怕。

“嗬!看來是學乖了,知道躲在床底會被打!”

謝臨安著一襲華貴的龍袍,身姿昂然,俊美絕倫的臉龐,勾起一絲壞笑,慢慢走近角落裏的女子。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安心兒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她知道他是來自人間的魔鬼,隻針對她一個人的魔鬼!

“嘖……抖得這麼厲害。是害怕朕?還是在害怕板子,亦或是鞭子?隻要你喜歡朕統統都滿足你!”

安心兒本能地跪在了地上像隻狗一樣,叩了個頭在地上:“陛下,臣妾知道錯了,求求陛下饒恕臣妾這一回吧!”說著便叩起了頭,“求求陛下了,求求你了……”

謝臨安低頭看著腳邊的女子,心裏有幾分動容,可一想到她是仇人之女,一把,把她拽了起來甩到了破床上,“看來,這些都滿足不了你,那就由朕來滿足你吧”

說罷,他便伸手想強行脫下她的衣服。

安心兒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立刻想推開他。

謝臨安對於安心兒的反抗十分不高興,立刻生起了怒意,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看來是沒有,學乖啊!安心兒你的父親聯手安貴妃害死了朕的母妃,父債女償,你這輩子注定是用來贖罪的!”

說著手上的力氣一絲一絲的加重,眼看她就要被勒死。

安心兒沒有掙紮,眼神空洞地看著眼神想殺了他的男子,眼淚隨著發鬢流進了發縫中。

‘看著她的眼睛竟有幾分不忍下不了手了’

最終謝臨安還是鬆了手,拍了拍她的臉“想死?沒那麼容易。放心朕會讓你繼續體會生不如死的感覺!”

“聽到了嗎?朕沒讓你死你可千萬不能死,不然你的陪嫁婢女就要代你受罪了!”

“不要啊!陛下臣妾求求你了,別打她,安家的罪由臣妾一個人贖就夠了!求求你了…嗚…嗚…”安心兒還是忍不住哭出了聲。

謝臨安聽到她奶聲奶氣的哭聲,心裏立刻慌亂了起來‘是小兔子的哭聲’不小心喃喃了聲“小兔子?”

酒勁上頭,謝臨閉眼搖了下頭,朦朧的眼睛看清了身下的病如西施勝三分的安心兒,‘嗬,朕的小兔子早就被安千山害死了’

怒火的氣焰瞬間包圍了他,手上的青筋也突了起來了,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拋在地下,幾片布料在空中被拋出完美的孤度。

安心兒心裏大驚,眼瞳微縮,發出一聲慘叫。

潔白的肌膚帶著幾道醜陋的傷疤,但也瞬間勾起了他的欲望。

縱使力氣微小,但是安心兒依然沒有放棄抵抗,雙手拚命推開開他。

她排斥和抵抗令謝臨安十分不爽,抓著她的雙手,舉在了頭頂。

安心兒腦子突然浮現了一些畫麵,恐懼感到達了頂峰“啊!!走開啊!不要求求你了!…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嗚…走開!啊!…別碰我啊!…走開……嗚”

淒慘的叫聲傳遍了蕭條的院子!

謝臨安絲毫不顧她的慘叫,摸著她的肌膚,朝著她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雪白的皮膚立刻浮現紅色的吻痕

突然看見她鎖骨處的紅包胎記停了下來,腦子裏的記憶湧現了出來,‘這個胎記,怎麼這麼熟悉?’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微微發抖的摸了上去,‘這個兔耳胎記是小兔子的!’

“小…小兔子?!”謝臨安內心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激動,抬頭看了眼滿臉淚痕的女子,顫抖的手想觸摸一下她的臉龐。

卻又停在半空收了回來,他閉了下眼睛,試圖醒一下酒意,睜眼看清眼前女子的那一刻謝臨安驚慌失措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