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麼快就結束了?”
孟姿靠在床上,一雙眼還殘留著些許還未消散的嫵媚,一臉未滿足的樣子看著站在床邊穿衣的男人,說話的聲音中透露出點性感。
麵色淡漠的男人身材高大,背肌一拱,藍白的襯衫就利索地套在了他身上,他的餘光看向孟姿,目光落在她的身前,被褥半遮住她胸前的大好的光景,溝壑若隱若現。
讓人移不開眼。
“怎麼,你還沒要夠嗎?”
孟姿被人采擷過的紅唇一笑,看向梁思言的眼神帶著曖昧的鉤子,視線在半開的襯衫之下流連,他的身材很好,腹肌緊實,精壯有力,上麵還留著自己的用手指抓出來的抓痕。
“技術那麼好,一次兩次當然不滿足了。”孟姿說。
梁思言極為淡定:“有個跟我預約好的病人今天要來看牙,我得過去,下次有空我們再約。”
這冷靜的神態仿佛剛剛跟自己上床的人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孟姿心想,也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床上熱情似火,床下不熟。
除了床上,這人任何時候都對自己冷冰冰的。
並未等到回複應約的梁思言定定地看著床上的孟姿。
孟姿直接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向梁思言靠近,一具美好的身體就在他眼中一覽無餘,梁思言並未因為這大膽的舉動而避開視線,而是同樣大膽地看著她的裸露的一切,上麵還留著他給她的痕跡。
以為孟姿是有什麼話跟他說,誰知她直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往他身後的衛生間走去。
梁思言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幾滴瑩亮的水珠上,從孟姿身上掉落的,心頭不覺發熱。
衛生間裏,孟姿開了水龍頭洗了一把臉,再看向鏡子裏的自己,嘴唇有點紅腫,脖子和胸口都是紅痕,就連自己的臀部都沒逃過,很符合她方才和梁思言在床上滾了幾個回合,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肢有點酸。
孟姿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
她和梁思言高中就認識了,三個月前才重逢,一個月前才滾到了床上去。
她不知道梁思言什麼時候回到越城。
孟姿一向牙口不太好,前些日子牙痛,就去了一家口腔醫院,醫生剛好是梁思言。
畢竟有幾年不曾見過麵,而且還是討厭她的人,孟姿幾乎都快要將他的模樣在自己的記憶裏模糊掉了,所以一開始他戴著口罩,孟姿並沒有認出來,隻是躺下的時候不自覺盯著對方的眼睛看,覺得熟悉,直到最後看完牙齒梁思言脫下口罩,她才恍然過來,這是梁思言。
曾經最討厭她的人。
孟姿有些恍惚,原來時光那麼快,大家都跟記憶裏的不一樣了,眼前的人英俊,態度疏離,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她當時沒準備說些什麼就要走。
梁思言對她說,她的牙齒要多做幾個療程。
因為要做療程,兩人一來二去就多了交集。
孟姿看他長得一副好模樣,好身材,願意賞點麵子給他,而且自己也有些想要放開自己,想要玩的私心,願意和他交談,撩撥他。
最後在一個月前,兩人又再次碰麵,聊著聊著滾到了床上去。
成為彼此固定的床伴。
除了睡覺上床,他們之間就沒別的事了。
而孟姿卻很享受這種關係,什麼都不用在乎,她得到的是美好的身體,得到的是心靈上放縱的刺激,已經很足夠了,至於其他的,她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