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們是不是要交代到這裏了?”陸羽有氣無力說道,強撐著不讓自己閉上眼。
白昊此時也是強弩之末,咬著牙說道:“這毒太怪了,全身力量調動不起來,我嚐試運轉靈力祛除此毒,卻像是被封住了脈門一般,看來隻能強行衝脈了。”
老鷹屁在一旁悠悠說道:“少年郎,強行衝脈未嚐不可,但是你看眼前這幫子人顯然是想跟你們耗下去,你若衝脈,她們便不跟你鬥,就是跟你耗下去,衝斷筋脈可是後患無窮噢。”
“晚輩知前輩所言,若是另有他法,我也不會選擇劍走偏鋒,但衝斷筋脈總比做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要好吧。”
白昊又看了陸羽一眼:“等會我強行衝脈,盡力拖住他們,你要跑,能跑多遠跑多遠,你不能死!”
“我跑不動了,你跑吧,我不想再拖累你了,小爺這輩子最開心的事就是認識了你這個兄弟,你能跑就跑吧,小爺不會怪你。”
正當白昊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被旁邊的老鷹屁打斷:“我說二位小少俠,能別膩膩歪歪跟個娘們似的上演苦情戲嗎?言出法隨聽說過嗎?別老死死死的,不吉利。”
“你大爺的!小爺們都快要...”陸羽‘死’字還沒說出口,就發現了不對:“哎,不對,您老中氣十足怎麼跟個沒事人似的?跟那大凶之兆一夥的?”
“你小子隻長個子不長腦子啊,我若是跟他們一夥,早就出去了,還在這裏跟你們喝茶逗悶子呢?”
老鷹屁在隻有陸羽和白昊看得見的茶桌之下攤開了掌心,一個拇指般大小精致的羊脂白玉小瓶出現在老鷹屁的掌心。
“這是剛才那個大凶之兆抽我的時候,順手從她身上取得解藥,一巴掌白挨的啊!”
老鷹屁偷偷把玉瓶塞到陸羽手中:“大凶之兆,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會起名。”
陸羽倒出一粒,又偷偷把玉瓶遞到白昊手中,眼睛看著白昊似乎在等白昊拿主意是吃還是不吃。
白昊倒是痛快,倒出一粒立馬吞下:“還有別的選擇嗎?”
是啊,還有別的選擇嗎,縱使老鷹屁給的不是解藥,是毒藥,但此時也並無其他選擇,橫豎都是死,萬一眼前這位不著邊的老鷹屁給的是真的呢?是就贏了,不是也不虧,這道理陸羽確實剛剛才想明白。
老鷹屁嘖吧嘖吧嘴說道:“你小子頭腦跟這白小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陸羽服下解藥後,隻覺得一股冰涼之感順著經脈直達四體百骸,邪道子留給陸羽的氣海也隨著這股冰冷之意走遍全身,如煙含柳縷,無不可到之處,倒也算是因禍得福,身體內的靈力增長了倒不是一星半點。陸羽隻覺得身體之上的困乏之意立時頓消,渾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
老鷹屁驚疑了一聲,說道:“你小子頭腦不咋地,運氣倒是不錯,倆讓人驚喜的小子。”
白昊率先說道:“感謝前輩饋贈解藥之恩。”
陸羽也緊隨其後說道:“感謝前輩。”
老鷹屁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看在你們那塊碎銀子份上這不算啥,隻是我有一事相求二位,別再茶棚裏打鬥,平常碎個碗倒個桌子不算啥,若是你們在這茶棚之內打起來,非把這茶棚拆了不可,這老板不易,半生全指著這個茶棚養家。”
白昊躬身:“謹遵先生教誨。”
白昊也微微躬了一下身說道:“老頭,天天挨揍還能這般,你可真是個好人。”
老鷹屁取下幡子上的寫著一卦準布條塞進懷裏,把光把的杆子朝著自己的腦袋。
陸羽不解問道:“老頭,你這是做什麼?”
“我是好人,見不得血腥。”
說完砰的一聲把光杆的棍子磕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登時暈了倒在茶桌上。
冷凝香一眾人等看著茶棚裏的場景,都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陸羽和白昊不僅沒有中毒更深的跡象,反而越發正常,驚呼了一聲,伸手摸向自己傲挺的雙峰深處,雙峰深處已經空無一物。
冷凝香磨牙怒喝道:“老東西!膽敢偷我解藥,我先將這倆小的拿下,再將你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