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囚領到任務後,麻木地領到工具,麻木地幹活。
這時,有個拿鏟刀的女囚緩緩地走向梁月蓮。
梁月蓮還未反應過來,便感到脖子一涼,大腦一片空白。
鏟刀割破了梁月蓮的喉嚨,鮮血汩汩流出,像極了紅色的油漆。
……
“亨哥,汙哥,來坐!”
男監裏,囚犯們對阿亨非常客氣。
阿亨接受洗禮之後,勸說讓阿汙也來懺悔。
兩兄弟做禮拜的時候,便能碰麵。
此刻,他倆坐在台下的椅子上,正在聽著講台上的牧師布道。
有人遞來了兩杯水,兄弟倆一邊聽,一邊喝。
不一會兒,阿汙“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阿亨轉身去看他時,頓時也感到胃中翻江倒海,頭暈目眩。
噗嗤!噗嗤!噗嗤……
阿亨不斷地口吐白沫,身子一軟,癱死在教堂裏。
牧師惡狠狠地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快步離去。
……
“來不及了嗎?”駱天虹冷冷地問道。
“哎,裏麵不能打電話,早就來不及了。”花弗歎息道。
駱天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突然,他睜開雙眼,目露精光,惡狠狠地說:
“那就等他們回來複命吧!要死,大家一塊死。”
花弗默然不語,伸手去開抽屜。
隻見寒光一閃,駱天虹已抽劍削掉了他五根手指。
花弗迅速抓起桌上的一塊抹布捂住斷指,他麵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上牙磕下牙,哆嗦道:
“就是死,也要讓人吃頓斷頭飯。我拿根雪茄抽,你……”
駱天虹瞥去,半開的抽屜裏,果然有一盒雪茄。
他身下的小弟再也坐不住了,“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駱天虹轉身揮劍,一劍將他齊腰斬斷,冷冷道:
“連當板凳都當不了,如何做得了古惑仔?”
夜總會是夜晚生意,此時是白天,所以花弗的辦公室並沒有人來。
花弗癱坐在椅子上,麵部因疼痛而變得扭曲。
駱天虹坐在他的辦公桌上,紫色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不知悲喜。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邦邦邦”的敲門聲傳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
“大哥,任務完成!素素、阿亨、阿汙已經被我們……”
見沒人應聲,也沒人開門,來者便推門而入。
刹那間,空氣安靜了下來。
一男一女站在門口,張大嘴巴,眼神裏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駱天虹緩緩地轉過身,冷冷地看著他們。
女的已經嚇傻,完全不知道咋回事。
男的回過神來,一把將女的推向駱天虹,然後轉身就跑。
駱天虹自下而上,一劍朝她撩去。
哢嚓!
這個女的竟生生地被他撩成了兩半,就像屠夫切開兩扇豬肉似的,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然後,駱天虹迅速朝走廊掠去。
隻見那個男的已經跑到了走廊盡頭,駱天虹像擲標槍一樣扔出劍。
啊!
那人應聲而倒。
駱天虹快步追來,將劍狠狠地插下去。
劍身穿過了他的身體,刺破了地毯,碰到了水泥地,他才停下來。
然後,他用腳踩住屍身,緩緩地抽出劍,轉身朝花弗辦公室走來。
“哈哈哈,古惑仔就是古惑仔,二五,一根筋。”
花弗一邊喘息,一邊狂笑。
他的左手舉著一把手槍,瞄準了駱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