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弟叔和花弗來了!”

駱天虹在接到小弟的彙報後,跟正坐在辦公室裏的連浩龍說道。

“老東西,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耍什麼花樣。”連浩龍憤憤不平地說道。

駱天虹對他的表現很吃驚。

以前,弟叔做忠義信白紙扇的時候,大家都還叫他弟伯。

後來,連浩龍上位之後,大家都叫他弟叔。

盡管他曾多次給連浩龍兄弟們帶來麻煩,但當時他的所作所為,雖欠妥,但也確實是為社團考慮的。

站在他那個位置,他沒得選。

更何況,他後來在連浩龍爭坐館的時候廢了雙腿,並退位讓賢了呢?

如今,連浩龍不僅不派人去接他,而且直接開罵。

這讓駱天虹覺得不可思議。

於是,他便自己去迎接。

卻見花弗披著貂皮大衣,戴著墨鏡,推著弟弟已經緩緩走進大樓。

“天虹,好精神!還跟以前一樣。”看見駱天虹,弟叔遠遠地就打招呼。

“弟叔,好久不見,大哥派我來接你!”駱天虹撒謊道。

“天虹啊,你這段時間可傷了我不少兄弟,你一個人就斬了幾百人,下次可要手下留情。”花弗說道。

“你手下大頭仔也蠻厲害,不也傷了我不少兄弟嗎?”駱天虹冷冷道。

“哈哈哈,手上功夫厲害,嘴上功夫也厲害。我不跟你說,等會跟你大哥說。”花弗笑道。

“天虹,以前我做的那些事,你不會怪我吧。”弟叔問道。

“弟叔,說實話,以前那些事我都忘了。”駱天虹說道。

不覺間,三人便來到了連浩龍的辦公室。

連浩龍原本不想站起來,他思忖片刻,還是站起來迎了上去。

“哈哈哈,弟叔,好久不見,你好嗎?”

“老樣子,人老了,多病痛。”

“不是啊,挺健康的。”

“借你吉言,托福啦!”

花弗脫掉貂皮大衣,問道:

“阿東,阿龍,還好嗎?”

連浩龍指著他的貂皮大衣說道:

“你今天穿這件啊?今天十七度,是攝氏,不是華氏。”

花弗搖搖頭,默然不語。

阿東附身問道:“弟叔,喝點什麼?”

“有沒有可樂?”弟叔問道。

“有!還是小瓶裝的。”阿東說道。

弟叔點點頭,說道:“幾十年了,你還記得,真有心!”

連浩龍說道:“我知道弟叔你今天來,特地去買的。”

阿東將可樂拿來,花弗卻接了過來。

他擦擦瓶口,拿了一根吸管放進去,遞給弟叔,然後對著連浩龍說道:

“阿龍,我們談正經事吧!”

連浩龍爽快地答應:“好啊!”

花弗向裏屋走去,連浩龍起身跟了過來。

兩人剛坐定,花弗便摸著下巴說道:

“阿龍,四叔的死,真的不關我事。你還是弄清楚好,如果我們真的打起來,隻會便宜別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明白嗎?”

連浩龍麵色陰沉,他偏過頭去,並沒有看花弗,冷冷道:

“是你不明白。”

“難道想抱著一塊死啊!”花弗有點惱怒。

連浩龍淡淡地說道:“走著瞧!”

花弗摘下墨鏡,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