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拜見產屋敷耀哉、斬殺六鬼已經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桑島慈悟郎整整在家待了一年。
而他這一年每天隻操心一件事情。
那就是對我妻雪康進行特訓。
他要幫我妻雪康將根基打的牢牢的。
並且將從開創者,到現在的十幾代鳴柱的心得經驗,教導給我妻雪康。
希望我妻雪康哪怕用的是我妻光野的骨架劍型,也能將其完善到極致。
說不定這也能走出一條路來。
因此僅僅一年,桑島慈悟郎的頭發就全白了。
而與之相對應的是,我妻雪康倒是更健壯了。
現在的我妻雪康身高體重根本就不像一個,以速度見長的雷之呼吸法使用者。
他往那一站,說他是修煉岩之呼吸都有人信。
這一天,我妻雪康修煉完成以後。
桑島慈悟郎把他叫到自己的身邊,仰頭看著自己的弟子。
“雪康呀
前幾天,你的呼吸法已經能完整的進入,雷之呼吸·全集中·常中了吧。”
“是的,爺爺。”
這一年,桑島慈悟郎的付出,我妻雪康是記在心裏的。
我妻雪康盤腿坐在桑島慈悟郎前麵,把頭下。
桑島慈悟郎輕柔的順著我妻雪康的頭發。
良久,才從懷中取出一物。
“這是鬼殺隊入隊考核的推薦書。
我答應過你,隻要你呼吸法達到全集中·常中,就讓你去藤襲山考核。”
聽到這些,哪怕我妻雪康在呼吸法達標的時候,就已經一直在做準備。
現在也難免興奮。
我妻雪康猛然抬頭,將視線定格在桑島慈悟郎手中的薄薄信紙上。
這就是他新的路途的起點。
我妻雪康迫不及待的要將其拿到手中,進行觀看。
不過在一拉,二拉,三拉。
依然沒從桑島慈悟郎手中將其拿到手中。
我妻雪康這才把視線轉移到爺爺身上。
而對方的視線,也把桑島慈悟郎從恍神中喚醒。
“哎,罷了。”
這才親手把這封,原鳴柱、現培育師所寫的今年藤襲山入隊考核,申請表,遞交於我妻雪康。
將這個交遞完成以後。
桑島慈悟郎轉身回了屋子。
六十來歲,滿頭白發,一隻腿殘疾的老人家,背影不像之前的硬朗。
反而開始有了一點點駝背。
這一刻,我妻雪康有些愧疚。
自己現在做的是不是錯誤的?
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
我妻雪康心裏下了個規定。
每個月,最少回來一次,陪爺爺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我妻雪康精神奕奕的背個小包袱就準備出門了。
雖然他因為各種各樣的情緒,一宿沒睡,但這並不妨礙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十分良好。
我妻雪康剛打開門,就看桑島慈悟郎正坐在門口。
他神情專注的,摩挲著手中的一張麵具。
我妻雪康開門的動靜,將他從回憶中喚醒。
“早上好,爺爺。”
“嗯,好。
來,把這個帶上。”
我妻雪康接過桑島慈悟郎遞到手中的麵具。
這是一個木質麵具,從上麵的痕跡來看,應該有不少年頭了。
雕刻這個麵具的師傅,技藝十分精湛。
這個麵具的左邊,雕刻的是一個非常俊美的公子的半張臉。
而右邊是一個麵容醜陋的紅麵鬼的半張臉。
這時,桑島慈悟郎的聲音傳來。
“這個是我的一位好友雕刻而成。
我那個好友因為長相過於溫柔,時常被鬼嘲笑。
雖然之後我們會將鬼消滅,但是常年下來,經常被嘲笑,也容易出現心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