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最近可有看到什麼不明的奇怪東西嗎?”上來就是這一句話,差點沒給薑璃潤問懵了。
腦中一想那個刺客,這事當講不當講啊?罷了,索性這事與她無關,她也沒必要摻和進去。“什麼東西啊?”她一臉茫然的問出這句話。
下一秒就端上架子皺著眉頭,道:“左侍衛,可別告訴我在你們這皇宮住的幾天有什麼事出現啊!”
她抱臂靠著門邊的柱子,徐徐的音調彰顯著她的不耐和這幾天都被他叨擾的煩躁。
看來沒什麼知情的事。
左鏻眼看這一切清明,這長公主估計是不關她事。這幾天連著上人家這兒晃,她不煩自己也煩了。還是莫要打擾早些撤離吧。
他躬身施禮,開始一大段他自小不願學的禮儀話,要不是彎下腰低頭使他能夠閉著眼背出這些,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一個堂堂鎮北侯的公子,還能說出這麼一堆文縐縐的話術。
盡管他是太子峮的侍衛。眼下也不得不憂心惹了這位長公主的不快,他家殿下此刻生死未知,他自是不願多生事端。能“如願”前來問候各位重中之重遠道而來的貴客,可是奉了那位老皇帝的命。
要是可以,他寧願此刻在殿下身邊照顧著。這刺客什麼所謂的,不是早就被 宴其明抓起來了嗎?真是不知道這老皇帝安的什麼心思,此刻還要給殿下不快。
“抱歉叨擾殿下,皇宮一切正常,賓客安危自是盛朝皇城護衛重中之重,還望公主不用擔心。微臣奉命行事,並非對公主有意為之,還望公主贖罪。卑職先離去了。”
說完,還又抱臂施了個禮。才躬身退讓,到了門旁才直起身轉身離開。
看著來人走時直挺挺的背影,“這盛朝規矩真多。”薑璃潤不禁冒出這樣一句話。不過也不一定,可能也隻是這左侍衛再不敢惹她生氣了。
畢竟生氣的人如點火仗,要是真點起來了,這火也不是那麼容易消的。何況她還是離國最受寵愛的長公主。
不過這是介於薑璃潤“威名遠揚”的荒誕buff。要是真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此刻也不會嚇的這樣落荒而逃了。
人呐,還是得少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比如現下,薑璃潤就坐在自己屋裏的搖椅上,晃悠晃悠地和係統聊起本次任務對象太子峮的八卦。
“你說這太子峮到底是什麼地位與身份啊?能讓鎮北侯的公子給他當護衛,還能讓刺客費勁心思直晃晃的追殺他,是一點兒都不藏著掖著啊!”
“他們皇家的事你就少管就好,必要的時候,脫身是最大的事情。”係統徐徐的喝下一口熱茶。儼然像個沉穩的老頭,但它可是裝的。
“最開始是少管,那到後來要幫人奪位的時候也不能一概不知啊~你說是吧?”
本係統聽出了一些不太好意的話。海獅老弟停止了和薑璃潤同擺的搖椅搖晃力度,開始狂吸溜它手裏的熱茶。燙死也比被她問懵,話全禿嚕出來了的強。
【拒絕回答。】
大屏上呈現出這幾個字。“你別給我裝傻,說一下,這盛朝太子和老皇帝的故事吧?”薑璃潤像是在勸和,徐徐的音調中,卻帶著一絲不容錯過八卦的激動!
要是不答應,不說些什麼,估計就能“榮登光榮榜”,收獲一個來自她的宿主投訴了。
“我謝謝你!”係統無奈的在空間裏扶額歎氣。
“不客氣!”坐在這邊搖椅上晃的薑璃潤淺淺笑著說道。
“來吧!說些什麼有趣的故事給我聽聽唄!”她明媚的笑容,簡直就是最會“威逼利誘”套話係統的勳章。
“太子峮確實和老皇帝關係不一般,或者說他們盛朝就沒幾個皇室裏關係能好的。”係統慢慢的說出這句話,前奏就好像是要講一個很長的詩篇一樣。
“或許也是因為老皇帝混亂的交往關係,他和第一任妻子就不太好,也就是太子峮的母親。也可能間接導致,太子峮的不好。”
係統慢慢吐露出的話,感覺像被突然遞上一把刀,刺了一下,有些痛,薑璃潤知道,這是太子峮傷悲的開始。卻如故事一樣講給她聽。
“太子本是尊貴的象征,可於二人這破碎的父子關係眼裏,這或許隻是另一把刀,一把單方麵製約對方的刀,也可能是互相製約的前奏。”
係統開始講了,它都有些歎氣,這次的攻略對象怎麼這麼難這麼慘啊,讓它一個身經百戰攻略任務的係統都不禁傷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