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章立馬跪下:“父皇!”
趙挽月也有模學樣的跪下行:“父皇!”
“微臣參見陛下”謝添在旁行禮。
“你們這一個兩個,大晚上的都往憐君閣跑,成何體統?”皇上怒氣衝衝的道。趙挽月內心嘀咕著,你自己不也在這兒嗎,為老不尊。
“特別是你!安遠侯一家幾日後就要抵達京城, 你就是做做樣子給他們看看能怎麼樣呢?”皇上轉眼看向趙挽月歎了口氣,搖搖頭:“朕真是對你疏於管教了。”
趙挽月心想還是乖乖服軟認錯吧:“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改還不行嗎,以後再也不來了。”
皇上有點震驚但沒有表現出來心想這次怎麼認錯這麼快?:“罷了罷了,朕也沒指望你能改。這幾天給朕老老實實在公主府待著,八日後的宮宴給他們留個好印象。”
趙挽月嘴賤地多問了一句:“若是不能呢?”
“朕就派人把京城的煙花柳巷全拆了!”
聽完這話謝添嘴角微微抽搐:“陛下......”
“朕意已決,無需多言。”
皇帝走後,趙寒章也跟著走了,趙挽月看著謝添一臉悲痛滿是疑惑,上前問道:“帝師大人,本公主受罰,你為何如此悲痛?”
“因為... .這一帶的煙花柳巷都是臣的產業啊。”謝添一臉要死不活的道。緊緊握住趙挽月的胳膊:“公主殿下,八日後的宮宴您一定要好好表現啊,臣的全部家當都押在您身上了......”
“啊這? !那我努努力,爭取不讓帝師大人您破產。”趙挽月拍了拍胸脯。謝添看了看趙挽月,總覺得不靠譜,心想還是想想去置辦什麼新產業吧。
翌日,皇帝果然派了許多侍衛來公主府把守,嚴禁趙挽月出門。趙挽月認認真真看了一上午原小說,好像有所領悟。不過禁足八天,她實在是無聊,想找點事情做。“蓉兒,去把宮裏最好的樂師請過來。”
不一會兒,樂師就來了,“公主是要聽取嗎?”
“不,本公主要學琴。”
“微臣這裏有三本曲譜,公主想要學哪一首呢?”
趙挽月看了看,挑了本最難的,不過趙挽月在沒穿書前還是魏滿滿的時候就有基礎了。經過一下午的練習,她基本已經掌握琴曲,樂師對她讚不絕口,邊鼓掌邊說,“實在是太美妙了,公主殿下果然天賦過人,再學幾日,你的琴曲可以和帝師大人相比了。”
“哦豁,帝師大人也會彈琴?”
“當然,帝師大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的”
趙挽月心想太全能了吧,看來我也要努努力了,才更好拿捏他。樂師走後,不一會兒,謝添就登門拜訪了“臣這邊得到消息,安遠侯一家今日 已經進京了,今夜小侯爺正在源香酒樓會友。”
“哦?帝師大人的消息倒是靈通得很。”趙挽月挑了挑眉。
謝添笑了笑:“認識的人多,消息自然靈通了。”趙挽月心想比我係統消息還靈通,這合理嗎?
係統默默擦汗中......
“公主殿下與小侯爺三年未見,今夜要不要提前去見見?”
趙挽月倒是好奇她的男主角長什麼樣,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被禁足了,偷偷出去?可是......謝添看趙挽月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說話手托著下巴思考著什麼,便猜到了她的心思。
“隻要公主殿下想,臣自有辦法幫您脫身。”
聽到這話,趙挽月也沒了顧慮,“那就有勞帝師替我安排了。”
趙挽月喬裝成謝添的侍從,跟著謝添成功混出了公主府。到了源香酒樓進去之後,趙挽月刻意壓低了頭,小聲問道:“小侯爺在哪,你給我指指。”
謝添笑了笑:“你倆不是青梅竹馬嗎,這才三年,連人都認不出來了。”
趙挽月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也怕露餡,腦子一抽說了句:“前兩天從閣樓上摔下來,把腦子摔壞了。”
聽到這裏謝添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公主殿下真是幽默。就是那個人,一襲白衣,坐在最中心位置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