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默默地向前滾動,趙雲坐在馬車前頭。
貪婪地吸著外頭清冷的寒氣。
不得不講,雖然來了南方許久。
倒不曾注意這裏的氣候宜人。
北方的冷,是一種幹燥、刺骨的冷。
南方的冷,是一種清新,特別的冷。
這次卸下戰甲,難得的得獲得喘息機會。
“夫君,外邊兒寒氣重,還是穿上這件襖子吧。”
貂蟬探出頭來,取出一件棉襖,想為趙雲披上。
“誒,不妨事。”
趙雲揮了揮拒絕了貂蟬的好意。
他今日隻穿了件白衫,旁人若是見了,定會覺得此人有病。
但趙雲覺得習武之人,就得經得起風吹日曬。
他當年在常山習武時,以冰霜為飲,亦不見得寒。
如今換了南方的冬天,又怎會怕冷呢?
“倒是你們,身子不如我強健,可別害了風寒。”
趙雲摸了摸貂蟬的手,果有些冰涼。
便伸手去撥弄暖爐裏的炭灰。
貂蟬心頭一暖,默默地將手揣進兜裏。
甄宓一把上前抱住貂蟬,嘻嘻笑道:
“姐姐若是覺得冷,那我便這樣抱著你。”
“給你暖身子,你看可好?”
說著,將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巨乳裏。
貂蟬隻覺快喘不過氣來,臉頰通紅。
“宓妹,你幹嘛呀~”
“給你暖身子鴨~”
甄宓將頭埋得更深,隻覺又軟又酥。
她心裏暗暗感歎,夫君常說諸女之中,她的胸懷最為遠大。
可在甄宓看來,明明是貂蟬姐姐的最大。
嗬嗬,希望她跟夫君說的是同一個胸懷。
貂蟬到底不像甄宓那般放得開,輕輕推了推一下甄宓。
扭捏道:
“宓妹,你快撒開。”
甄宓圓睜杏眼,囁嚅道:
“有什麼關係嘛,人家也是為了姐姐好嘛。”
“為,為我好?”
貂蟬撓撓頭,不解其意。
“是呀。”
甄宓露出一排編貝,咯咯笑道:
“夫君跟我說了,兩個小寶貝就是要越揉才越大。”
臥槽!
此言一出,眾女全都一聲嬌呼。
臉頰頓時血紅無不。
就連車外的趙雲聽到這話,都差點兒沒從車上摔下去。
這話雖然是虎狼之詞,但對於趙雲與甄宓小兩口而言,說點兒枕邊話也不為過。
可算是直接說出來,那就太粗鄙了。
趙雲暗暗叫苦,不都說甄宓純潔的白蓮花麼?
怎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是因為自己思想比較開放,對她很是縱容。
因而激發了她某樣屬性?
車內諸女早已羞的低下頭去。
尤其是二喬姊妹,暗驚他們夫婦平時這麼玩兒的嗎?
饒是脾氣好如貂蟬都忍不住責怪她道:
“宓妹,你說話忒也沒個二三四了。”
“怎麼能說出這般沒有廉恥的話來。”
甄宓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好似不打算示弱。
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若是換作平時,妹妹自是不敢說這些話的。”
“隻是此間更無外人。”
“如何說不得?”
小喬與大喬對視一眼。
敢情我倆不是人。
而在甄宓眼裏早已將二喬姊妹視作親姐妹一般。
“喬姐姐,忘了江東那兩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