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冬天,宮門今年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滿地的白色素裝。
角宮比起之前變得熱鬧了好多,幾乎是到處都能看見杜鵑花,不隻是白色,各種顏色都有,給冷清的角宮,添了幾分色彩。
上官淺坐在鍾離憫對麵在繡著一個手帕,繡的就是杜鵑花。
鍾離憫歎了一口氣,“真的不能陪我下棋?”
上官淺搖了搖頭,“宮尚角之前那塊手帕丟了,我重新給他繡一塊。”
“那行吧……”
“上官小姐!鍾離姑娘!”
人還沒見到,就聽見了宮紫商的聲音,她的聲音格外響亮。
兩人聞聲看過去,就看見宮紫商挽住金繁的手從外麵歡脫地跑了進來。
自從去年宮門大戰後,各個宮之間的關係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宮紫商和宮子羽也常常來角宮。
為什麼不去徵宮呢,因為宮遠徵和鍾離憫也是在角宮。
宮紫商眼睛笑眯眯的,看起來格外歡快可愛,讓鍾離憫和上官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變好。
鍾離憫看見宮紫商的眼睛左看看右瞧瞧,一看就是在找著什麼人。
她笑著說:“我們宮大小姐,這是在找什麼?”
宮紫商哈哈笑著,揮了揮手:“害!我來給宮遠徵送手套。之前他不是壞了一個嗎?還炸在了我的宮裏。”
她說著還指了指金繁手裏捧著的那個鐵匣子。
上官淺:“遠徵弟弟可能和宮尚角在另一邊切磋武功,或者處理事務。”
她的話剛說完就看見宮尚角從外麵進來。
宮紫商往宮尚角的後麵看了一眼,沒看到宮遠徵,隨口問:“遠徵弟弟呢?”
宮尚角搖頭,“不是早就過來了嗎?”
上官淺手上的針瞬間停住,她將東西往桌上那麼一放,就連忙跑了出去,跑出去之前還能聽見上官淺的聲音。
“宮遠徵!你是不是又帶著宮朝角出去惹禍了!”
這句話讓房間裏的眾人瞬間看著還坐在原地的鍾離憫,鍾離憫無辜地搖了搖頭,表示她真的不知道。
其實也不怪上官淺反應這麼大,實在是宮遠徵帶著宮朝角搞破壞的事情太多了。
他們一起去商宮偷了炸藥,炸了地牢。
宮遠徵還教唆宮朝角在宮子羽身上下癢癢藥。
半夜迷暈了商宮的人,偷偷溜進金繁的房間裏,在金繁臉上畫了個烏龜。
當時看著他們帶著各種證據來角宮門口時,上官淺差點氣暈過去。
金繁倒是沒來,因為他們剛進去的時候就被金繁發現了,隻不過是金繁在縱容著宮朝角。不過第二天宮遠徵就跟金繁簡單切磋了一下。
上官淺還沒找到人,宮遠徵倒是先帶著宮朝角回來了。
宮朝角回來之後,立馬就抱住了宮尚角的腿往上爬。
宮尚角將宮朝角抱起來,“怎麼?這下你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