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昏暗的房間裏,幾個高壯的男人和一個身姿欣長的少年混鬥在一起。
很明顯是一邊倒的形式,卻在少年不要命的打法下出現短暫的持平現象。
隻是雙拳終究難敵四手,很快少年便出現了破綻,背後的大漢鎖住他,一個抱摔將他狠狠摔到地上。
不等少年爬起來,四五個大漢一擁而上,將他死死製住。
胸腔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血腥氣,陸瑾之大口喘息,隻覺得連肺裏帶著疼,汗水從額間發梢滴落,劃過臉上的傷口,又疼又澀。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他此刻的狼狽。
他蓄力了幾秒鍾,又想反抗,雙手卻被剪在腰後,死死摁在地上。
一個大漢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罵了句:“媽的骨頭真硬。”
幾個同伴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幾乎所有人身上都掛了彩,呼吸都很急促。
顯然,為了治服這個少年,他們同樣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有人找來繩索,將少年的雙手綁住,而後拎著他,將他扔到床上,想了想,又將他的雙手綁死在床頭。
幹完這一切,確定少年再也無法反抗之後,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
一共五個大漢,別說陸瑾之是個取向正常的少年,哪怕他不是正常人,麵對五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一個晚上下來,他也是非死即殘。
到了這個地步,陸瑾之也知道自己沒有逃脫的可能了。
他看著這些人擺弄房間裏一開始就有的攝像機,調整位置對準床,少年沒再做無謂的反抗,眸光依次掃過五個男人的臉,眼神依然如狼般狠戾。
有人看見他的眼神,罵道:“臭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信不信老子今晚弄死你。”
陸瑾之冷笑:“你們最好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一個一個弄死你們!”
“操!”男人一句國罵,脫掉上衣,解開皮帶在空氣裏甩開,劈啪聲清晰入耳。
場麵再度混亂起來。
——
鹿暖冬剛進來這個位麵,就聽見一陣哄笑聲。
“牛逼牛逼,這個陸瑾之是真牛逼啊,被綁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反抗。”
視頻裏的少年用腿踢向兩個欺身上來的大漢的要害處,惹來同伴的暴怒,一個大漢一拳往他下頜砸了過去。
少年嘴角立刻血跡蜿蜒,他卻好像沒有痛覺,偏過臉,往那隻手狠狠咬了下去。
慘叫聲立刻響起,另外兩人見狀,趕緊上前掐住他的下巴。
視頻裏傳來不堪入耳的怒罵和撕開衣服的聲音,包廂裏幸災樂禍嘻嘻哈哈的笑鬧聲。
那麼短暫的幾秒鍾,鹿暖冬甚至都還來不及適應這具身體,就噌的站起來,撥開身邊的人往外跑。
哥哥呀,她璀璨驕傲的哥哥,她一直被所有人仰望的哥哥,怎麼會落入這樣的境地。
眼淚根本控製不住的往下掉,鹿暖冬擦掉眼淚,衝出包廂的速度快得像是卷著風。
後麵的人不明所以,大聲喊她:“暖冬!暖冬!你去哪?”
得不到回應,包廂裏的男男女女麵麵相覷,而後全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