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風池鑰一驚,隨後拔高了聲音,問道:“百裏,你知道這玩意是什麼東西?”
“是封印,如果你此刻催動鬥氣,封印中的寒氣會傳遍的經脈,將其粉碎。”冷靜的說著,百裏陌欒並沒有因為他和風池鑰都失去了戰鬥力的慌張,反而顯得十分的平靜。
聽言,風池鑰的眸子微微一顫,隨後不甘的咬了咬牙。
“該死的,居然中計了!”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封印,風池鑰頗有些懊悔的說道。
“不用介意,即使是抓了我們過去,夜蘭流光也不會輕易的殺了我們。”說到夜蘭流光,百裏陌欒的眸子閃過一道隱晦的寒光,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弧度。
沒有漏過百裏陌欒嘴角的笑意,風池鑰皺眉剛要發問,一道蒼老中略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便幽幽的從上空傳來。
“中了老夫的冰脈封印,催動鬥氣,便是一個死。”隻見那踏著虛空的黑袍老者冷笑一聲,伸手摸著自己花白的胡須冷漠的俯視著蒼夙三人。
頓了一頓,黑袍老者轉頭衝著狼狽的濯風兩人一個皺眉,不滿道:“二對一居然都打不過,到最後還還是需要老夫出手,當真是兩個廢物。”
一字一頓說的極其緩慢,黑袍老者也不管濯風兩人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淡漠的衝著下方的三人一個揮手。
頓時,一隻冰藍色的牢籠憑空出現,將蒼夙三人牢牢禁錮其中。
“一個中毒,一個被封,那夜蘭流光感覺最為棘手的兩名強者在老夫眼裏看來也不過如此。”說著,黑袍老者大笑兩聲,隨後冷漠的回過頭來,衝著濯風兩人不悅道:“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帶走!”
雖說心中對黑袍老者多有不滿,但濯風兩人卻是不敢怠慢的當下點頭稱是。
見濯風兩人應下,黑袍老者冷傲的掃了一眼被困在牢籠中的蒼夙一行人。
目光不偏不倚的對上了百裏陌欒那宛若深潭一般的漆黑的雙眸,黑袍老者眉梢一挑。
平靜的雙眸中不起波瀾,看不出一絲的懼怕和不甘,有的隻是平靜,一種令人感到心顫的平靜。
竟一時間被怔住,黑袍老者再想定睛去看,百裏陌欒卻是已經移開了視線。
頓時覺得自己被戲弄了,黑袍老者不悅的一聲冷哼,轉身離開,徑直的朝著城堡所在的方向而去。
這邊,濯風等人帶來的諸多鬥王強者也是用鬥氣匹練抬起蒼夙三人所在的牢籠,一齊的朝著城堡而去。
臉上沒有半點的慌張,蒼夙翡翠色的雙眸中閃過一道精芒,隨後將手伸出牢籠,衝著黑袍老者離去的方向一個握拳。
“該死的老家夥,我再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燒光你的胡子!”說著,蒼夙冷冷一笑,神情竟是邪惡。
轉身看向百裏陌欒,蒼夙靠著身後冰冷的牢籠,開口說道:“百裏混蛋,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聽言,百裏陌欒淺淺一笑,眼中卻是閃動著狡猾的光芒:“靜觀其變,等著夜蘭流光送上門來。”
“這麼忘恩負義的混球,居然真的叛亂了!”眉眼中含著一絲化不開的怒氣,風池鑰看著自己胸膛的封印,惡狠狠的說道。
“他能等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了。”開口回了一句,百裏陌欒顯然是對夜蘭流光這般的舉動並不意外。
“是我我也會選在這時候動手。”上上下下的掃視了百裏陌欒兩人一遍,蒼夙嘴角含笑,繼續道:“你們兩個都是絲毫不遜於皇子的存在,甚至你們兩個在國民心目中的形象要比夜蘭流光還要高上不少,所以他自然是坐不住的。”
“這次國王把我們兩個派出去,倒是給了夜蘭流光這混蛋一個好機會。”嘴上這麼說著,風池鑰轉頭看向城堡的方向。
“夜蘭流光那麼精明的人,想必是早就開始籌劃這件事了。”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百裏陌欒沒有絲毫的驚惶之意。
用餘光打量了百裏陌欒一眼,蒼夙看著百裏陌欒那甚至帶著一絲期待的目光,眸子略微的沉了一沉。
想她之前不出手並不是因為窩囊,而是因為百裏陌欒給她開出了一個具有絕對誘惑力的條件。
蒼夙當時想要出手相助風池鑰之時,百裏陌欒拉過她,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不出手的話,我就給你一個藏寶地的名額。”
回想著百裏陌欒的這句話,蒼夙唇畔勾起了一抹燦爛的笑意。
不得不說,百裏陌欒開出的這個條件對她的誘惑力很大,大到蒼夙願意毫不反抗的被抓走。
要知道,全國隻有五個的名額,本來的她是極難可能能夠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