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爺。”
“這是在外麵,也不要叫老爺。”
“那我叫你什麼?叫師父嗎?”她含笑的看著他的臉,拿不定注意的問。
“這會兒我也沒和你下棋啊,你就叫我的名字吧,在外麵,我們就是朋友。”李元吉道。
“啊?這、這不好吧?”她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這有什麼不好的?”李元吉緊盯她的臉,不以為然的反問。“霜霜,你不願叫我的名字,不願和我做朋友,難道是嫌棄我老?”
“老爺,當然不是。”她趕忙的搖頭。
“既然不是這樣,那就叫我的名字。”
“哦,好吧,元……元吉。”她終是叫了他的名字,叫的時候,全身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有把握的猜測到,他這日要請自己單獨用晚餐,又要自己叫他的名字,想必是要露出他花心老狐狸的尾巴,要追求自己,把自己弄到手了。
對於他李元吉,不管他笑得多麼溫和,看起來多麼慈祥,隻有想到他始亂終棄,娶了李太太那個惡毒的女人,做出那麼對不起白媽媽的事,她心裏就一個勁的恨,一個勁的惡心。
李野浩一直在他的總經理辦公室裏等著白霜霜的到來,會時不時的抬手看時間,一會兒翹著二郎腿坐在轉動椅上,一會兒踱步到落地窗邊,一會兒靠在沙發扶手上悶悶吸煙。
等待,無疑讓人變得焦慮,那時間過得快,也過得慢。
抽完的幾支煙,他的耐心幾乎被她磨光了,眉心緊緊皺著,拿出手機快速撥通她的電話,哪知她竟然關機了。
她怎麼會關機?
他焦躁煩亂極了,喚來小劉去她辦公室找她,小劉去了一趟,告訴他辦公室沒人,她早就走了,氣得他俊臉變形。
“白霜霜,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放我鴿子,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他捏緊拳頭一拳打在辦公桌上,拳頭立即紅了,力氣有多大,怒氣就有多濃,“今晚回去,看我怎麼懲罰你。”
他話語剛落,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滴滴……嘟嘟……滴嘟……”
是唐薇妮打來的電話,李野浩想起那夜急著回家‘吃’某個女人,竟把她忘在了酒吧裏的事,心裏蠻抱歉的。
“薇妮。”他沒有猶豫的接聽了電話,聲音裏有著抱歉。
“李野浩,你那晚也太過分了,說是去廁所,結果卻是一個人偷偷的走了,害我像傻瓜一樣的在酒吧裏等了你好久。”電話裏,是唐薇妮興師問罪的聲音。
他揉揉太陽穴,“薇妮,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天晚上酒喝多了,遇到一個老同學,就跟他去了另外一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