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沒見過男人嗎？”
楊章文咬緊牙關，奮力地與對方爭奪著自己身體的控製權。
“確實好久沒接觸過了呢，而且這裏。。。”
薑凝婉鬆開楊章文的手，隨即竟是直接掀開了他的衣服，伸出手放在了還算有一點腹肌隆起的身體之上，“這裏更是從來沒接觸過呢。”
“你，你顯出本體就是為了耍流氓嗎？”
楊章文的臉下意識地上了紅色，他從未見到過這樣的人，一時間有點招架不過來。
“你知道擁有身體最大的壞處是什麼嗎？”薑凝婉看著楊章文的臉，眼中閃過了一抹貪婪，“就是會感受到來自上古時代便流傳下來的欲望，想要繁育，這是刻在DNA裏的東西。”
“你是真餓了啊！”楊章文咬緊牙關，“錯了錯了，我求饒行不，你行行好，收手吧，咱好好談。”
“怎麼，我長得不好看？”
薑凝婉湊近了楊章文，後者隻感覺到一股熱氣撲在自己的臉上。
“我，我不知道。”
楊章文偏過頭去，深吸了一口氣。
“看著我，我就不信你的眼中，沒有任何欲望。”
“誰他媽沒有欲望啊？沒欲望的那不是成神了？”楊章文盡力地讓自己的精神保持清醒，“我承認，你很好看，這不假。但如果一味的屈從於欲望而行動，那我和野獸又有什麼區別？”
“因為有欲望，所有無法登神。因為能克製住欲望，所以不會墮落為野獸嗎？果然，你這個人說得話都很有意思呢。”
又是一聲輕笑，薑凝婉主動分開給了楊章文一點調整的空間。
“那麼，說點正事吧。”說話間，薑凝婉的身體再度開始了變形，“你是想要來找若水組隊的吧？我替她答應了。”
“什麼意思？”
楊章文皺著眉，看著薑凝婉的相貌逐漸變化，最終僅成了柳若水的模樣。
“所以，你和若水是交替出現的？”
楊章文已經徹底明白了，柳顧生是無法分辨出「我心」的能力的，因此隻要薑凝婉頂著柳若水的臉出現，他就不會察覺到任何異樣。
“拋棄立場問題，我其實還是蠻敬佩柳顧生的。”薑凝婉活動了一下關節，適應了一小會兒，“他所做的一切，確確實實都是為了自己的家族。而為了能確保自己不會出現意外而導致無法繼續引領家族，他就隻能把很多肮髒事交給別人來處理。而這，也是我的優勢，他從來不會知道，那個天天在他眼皮底下活動的女兒，其實就是他的仇人。”
“解除時停吧，我們該進去了。”
“等下！你不打算先把衣服穿上？”
“啊，忘了。”
薑凝婉應了一聲，眼神卻是一直盯著楊章文身上的變化，“哦？看來比起我那具三十多歲的身體，你還是更喜歡若水這年輕而富有活力的樣子嘛。”
“別說了！”
“嘁。”
薑凝婉撇了撇嘴，將掉在地上的柳若水原先那套衣服給穿上了。
嗡——
時間恢複流動，楊章文有些虛弱地甩了甩腦袋，畢竟他的時停時間雖然增加了，可卻沒有一口氣嚐試過極限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