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婉清在最前麵,她看到文雅被顧桑榆抱在懷裏,輪椅又歪在一旁,心中一驚,提著裙子就跑了過去,“小雅,你這是怎麼了?”
“姑姑——”文雅的眼淚嘩嘩的流,她委屈的說道,“姑姑,我腿疼——”
一聽說她腿疼,文婉清又氣又急,“這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不哭了,你先起來,姑姑給你做主。”
“我、我起不來,我腿疼——”
文婉清招呼了幾個人來將文雅扶了起來,陸哲又把顧桑榆抱了起來。
文雅被扶著坐在了輪椅上,她指著林美玉說道,“是她們兩把我推下去的!”
文婉清一改平日裏溫和的形象,眼神瞬間變得嚴厲起來,“既然小雅這麼說了,那就請林小姐和我們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在四樓的總統套房裏,文雅和顧桑榆在主臥裏,旁邊有一名女醫護人員在替她們查看身上的傷。
陸哲寒著一張臉和文婉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陸母也在一旁,除此之外,林美樹和林美玉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旁邊是她們的父親。
是文婉清派人去請了陸母過來,聽陸哲說完大致經過,她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沒看到顧桑榆,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受傷,一時有些著急,“桑榆她沒事吧?”
陸哲搖了搖頭,“還不知道。”
文婉清聽陸哲說是顧桑榆護住了文雅,既感激又感動,看來這個姐姐是認對了的,至少她是真心愛護文雅。
於是她歉意的拉著陸母的手,“實在抱歉了,陸太太,害的桑榆跟著受了牽連。”
陸母自然不會將事情怪罪到文雅頭上,再說了她知道文雅將顧桑榆當做自己的姐姐,這姐姐保護妹妹也是應該的,但陸母就是覺得心疼。
可話卻不能直說,陸母表現的非常的識大體,“婉清你說的哪裏話,桑榆叫你姑姑,那她就是小雅的姐姐,姐姐愛護妹妹是應該的,她這麼做沒錯。隻是——那害的小雅摔下去的人咱們可得問清楚才是,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對待小雅!”
說到最後她也冷著張臉去看林美樹兩人,這兩個孩子和文雅一樣大,隻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太過分了些!
現在竟然還牽連到了她的兒媳婦,要是把她的兒媳婦摔出個好歹來看她怎麼收拾這兩個小丫頭,才不管她們年齡大小,做錯事都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文婉清也朝林美樹的方向橫眉冷對,陸哲就更不必說了,從開頭抱著顧桑榆進來他的臉色就沒好過,加上陸母,這三人周圍的空氣實在低的能將整個套房裏的所有人都凍住了。
林父還沒弄清楚為什麼被叫了上來,聽陸哲那麼簡明扼要的一說他額頭上頓時有兩地汗珠不自覺的就滑落了下來。
感受到三個人滿滿的怒氣,他低下頭責怪的、生氣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這兩個不省心的!得罪誰不好,居然去得罪文婉清的侄女!現在好了,還多了個陸哲!
這兩個敗家的女兒是不想讓他在南琳市待下去了嗎?
主臥裏女醫護人員檢查完文雅的腿之後又去看顧桑榆,好在她身上隻是擦傷,胳膊肘處有些淤青,也沒什麼大礙。
女醫生給她在皮破了的地方擦了些紫藥水,文雅拉著顧桑榆的手,臉上還帶著淚痕,“桑榆姐,太對不起你了——”
顧桑榆揮揮手,她的注意力可不在自己身上,“別說這些,你的腿真的沒事嗎?”
想到剛才她問她的情況,文雅說腿不疼,身上也不疼,但文婉清一來她就說腿疼胳膊疼的,還哭的那麼傷心。顧桑榆擔心她是真的傷著了,但剛才聽女醫生說似乎又沒什麼大礙,她覺得有些奇怪。
文雅撅了噘嘴,擦擦眼淚,“我那是哭給姑姑聽的,我就是要把事情鬧大,不然怎麼對得起林美樹那對姐妹兩?”
顧桑榆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事就好,隻是這兩人確實太過分了,不教訓不長記性。”
文雅拉住她的手,“那桑榆姐是支持我的?”
顧桑榆點頭,“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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