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幾人到了負一層。
酒吧麵積不大,裝修的很有特色,這個點裏麵沒客人,舞台上有人在試音響。
裏麵有個男子看到江躍齊進來,笑著來招呼,“江少來了?老板有事出去了,他吩咐了江少一來讓我給安排安排。”
江躍齊擺擺手,“我們就是來看看,你這調酒師找好了麼?”
“找好了找好了,在那兒呢。”說罷男子手一指,吧台那有個高個笑著朝這邊點頭。
江躍齊走過去對調酒師說:“給我們隨便來幾杯,人數你自己數。”
又問身後的男子,“音響什麼的都弄好了沒?”
男子連忙點頭,“已經試好音了。”
江躍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滿意的點頭:“裝修還不錯,雖然小,但很有風格。”
“謝江少誇獎。”
江躍齊的眼睛跟著顧桑榆,手指在吧台麵上輕輕敲著,“那你去忙,給我們放幾首舒緩點的歌。”
“行,有需要江少再叫我。”
江躍齊點頭,笑著朝顧桑榆招手,“來,坐這。”
幾人圍著吧台坐成了一排,最中間是顧桑榆和江躍齊,調酒師調好了酒,一杯一杯推到幾人麵前。
江躍齊等人的是大杯子,顧桑榆幾個女生麵前的是精致的小高腳杯,每個人顏色杯子各有不同。
而顧桑榆麵前的這杯,裏麵加了幾塊冰,她喝了一口,果味較濃,卻也是帶著度數的。
劉璃麵前的是百利甜酒,度數不高,她知道顧桑榆的那杯度數高,但桑榆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就這麼一小杯還醉不倒她,更何況是加了冰稀釋了的。
江蘭茜和魯倩麵前的應該是沒什麼度數的果子酒,看起來好看而已。
江躍齊舉杯,輕輕跟顧桑榆的酒杯碰了碰,“為偶遇幹杯。”
顧桑榆直視他的眼眸,得,又在朝她放電了。
她笑了笑,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心裏打定主意,她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知難而退。
她剛把酒喝完,調酒師又替她調了一杯。
蕭華和白子飛帶著江蘭茜和魯倩坐在了台階靠下的一張酒桌前,劉璃跟大高個調酒師說的話顧桑榆聽不清。
酒吧裏放的曲子帶著爵式風,聲音沒有震耳欲聾,但卻輕輕柔柔的飄進了她的耳朵裏,麵前擺著精致的酒杯,裏麵雞尾酒的顏色好看的讓她又想一口幹掉。
雖然是白天,但整個酒吧因為在負一層,如果不是五彩斑斕的燈光打下來,這裏麵應該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旁邊坐著江躍齊,他的眼神若有似無的落在她的身上。
江躍齊說:“要不要跳個舞?正好這裏沒什麼人。”
顧桑榆搖搖頭,“我不會跳舞。”
江躍齊又思索片刻,“不如我們跟蕭華他們一起玩會遊戲?”
顧桑榆看魯倩和江蘭茜玩的開心,她還是搖搖頭,那都是小孩子玩的,她覺得沒什麼意思,“江同學可以自己去玩,我在這坐著就好。”
江躍齊的右手覆上了她的左手,臉上柔情款款,“那多不好,畢竟是我叫你們來的,你的朋友玩的開心,隻把你落下我於心不忍。”
顧桑榆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他的手在吃她豆腐,他說的這話,有些曖昧,但顧桑榆畢竟不是青澀的小女孩,對於這樣曖昧的氛圍,她已經自動屏蔽了。
她若無其事的將手抽回來,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江同學要是覺得無趣,陪我喝酒怎麼樣?”
江躍齊見她神色自然,並不覺得尷尬,他沉默了幾秒,微微一笑,“好。”
顧桑榆眉眼高高一挑,“我喝什麼你就喝什麼,我喝幾杯你就喝幾杯,怎麼樣?”
江躍齊來了興致,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他點頭:“可以。”
顧桑榆笑道,“我家那個地方沒有正宗的酒吧,我一直都對調酒師調的酒非常的好奇,今天可算是有機會了。”
說完她朝高個調酒師說,“我要長島冰茶,藍莓茶,愛爾蘭之霧,新加坡司令,純一些的自由古巴,還有瑪格麗特,每個要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