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別皺眉了,我自己找就是了。”看君寒澈皺起了眉頭,估計著這昏君又要開始發飆了,今晚她沒那麼多精力應付這昏君,與其被他罵,還不如自己找更幹脆。
也不等君寒澈開口,她利用那隻沒有摔的腳單腳站了起來,她就不信,這一隻腳她還蹦不到臥房裏去。
哼!這次死也不求狗皇帝了!死也不求了!
看著雲伊伊倔強地不再開口,那艱難的動作在此時卻顯得異常得無助,讓他心裏再次起了惻隱之心。
蹦了沒幾步,雲伊伊便因為垂下來的那隻腳傳來的疼痛而不自覺地停了下來,眉頭皺得很緊。
其實她也是知道的,錯位的腳踝雖然歸位了,卻不可以垂放得太低,否則血液流轉的時候帶來的壓迫力會讓腳踝既麻痹又帶著些許的疼痛。可是現在就她一個人,她又能有什麼辦法讓腳抬得高一點,又能成功得到達臥房呢。
“哎~~”她低垂著頭歎了口氣,語氣中透著幾分無力。
就在這時,她卻感覺到自己被人從身後攔腰抱起,讓她猛地回過頭來,她看到了君寒澈眼裏的責備。
“你又想幹什麼?”她一臉提防地看著君寒澈,現在去的地方是危險指數高達上千點的臥房啊,這昏君該不會想抱著她去了臥房之後,在那種極具曖昧的地方對她……
“雲伊伊,朕對你沒興趣!”就在她為自己接下去要發生的事情進行無止盡慘絕人寰的想象時,君寒澈那沒好氣的聲音適時地傳進了她的耳朵裏。
她隻是想象一下而已,這昏君這樣都看得出來?
好吧,她閉上嘴,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說,免得又不小心得罪了這昏君。
他可是個連那塊“上打昏君”的金絲血玉都不放在眼裏的暴君。
君寒澈看了一眼懷中突然變得老實的雲伊伊,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淺笑。
這個女人次次都有恃無恐的諷刺他,挑釁他,要麼就是仗著皇祖母,要麼就是仗著那塊金絲血玉,現在變得這麼老實,大概也想到他這個皇帝隨時會不顧那兩樣保命符滅了她吧。
她倒是識時務!恃強淩弱的本事她比誰都好。
暗自瞪了雲伊伊一眼,他抱著她往臥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將她放到床上之後,君寒澈沒再看她一眼,隻是冰冷地開口道:“別再亂動了,腿再斷掉的話,就一個人待在這自生自滅好了。”
狗皇帝,這樣詛咒她!雲伊伊不爽地癟癟嘴,也沒敢反駁。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知道是哪位老大說的,還真tm是真理。
見她不說話,雲伊伊反而覺得不習慣起來,這個那麼多話的女人竟然會安分到一句話都不說。
既然這樣,他也不打算再說什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他轉身往外走去。
“皇上!”雲伊伊忽的伸手拉住了他,眼裏帶著幾分請求。
被雲伊伊這柔若無骨的小手拉著,君寒澈竟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心悸之感。
可一想到她對那個奸夫肯定也做過同樣的事情,他那股無名的怒火便上來了。
甩開了她的手,他冷著臉開口道:“什麼事?”
見自己被君寒澈甩開了手,雲伊伊的眼裏閃過淡淡的失落,其實尤其是君寒澈眼裏的那絲厭惡,讓她感到異常得不好受。
她知道,在君寒澈的眼裏,她始終是那個給了他綠帽戴還絲毫沒有悔過之心的蕩婦皇後。
見雲伊伊愣了,君寒澈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雲伊伊,叫朕到底什麼事?”他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看了君寒澈臉上的不耐煩,雲伊伊皺了皺眉頭,還是沒有說出口,搖了搖頭,她淡淡地開口道:“沒什麼,您慢走!”
君寒澈總覺得今天的雲伊伊很怪,越來越不像那個根本不會把他放在眼裏的雲伊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