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西伯利亞南部
茫茫的大雪封鎖了整個山脈,樹枝上堆滿了厚厚的雪,搖搖欲墜,好像下一秒就會重重地摔下來。
一個白人漢子像是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這極致單調的雪景中,他四處觀望,小心翼翼地走到其中一棵大樹旁,四處摸索了一番,終於在旁邊的泥土中找到一塊石頭,翻開石頭,裏麵是一張照片,照片上隻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孩,女人笑得很開心,而男孩卻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真好啊!”漢子嘀咕道,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一霎,他的眼裏仿佛充滿了光,吐出的空氣瞬間結為冰霧。
下一秒,他突然猛地睜大眼睛,立馬把手中的照片緊緊抓住,同時另一隻手伸向褲兜,想要將裏麵的手槍拿出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咻”的一聲,一顆子彈正中他的眉心,這個高大的漢子轟然倒地,失去了任何生機,隻是死死的抓著手中的照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白色的雪地突然挪動,幾個身穿白色作戰服的人從中竄了出來,為首的男人撿起了地上的彈殼,在那名死去的蘇聯士兵身上摸索一番,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上麵印著一個代碼——47,這正是這名士兵的通行卡,似乎是用來打開某座大門的鑰匙。
這支小隊抖了抖身上的雪,手持vss狙擊步槍,迅速的來到了一座基地旁的樹叢,vss自帶的消音器能夠讓他們在大雪的掩護下殺人於無形。
他們選的位置很好,有一個小斜坡,既能看到基地的布防情況,又不會被輕易發現。為首的男子觀察了一番,摸了摸下巴,用帶著濃重東北特色的普通話說:“老剛,你帶兩個人把狙擊哨打掉,給我們提供掩護,剩下的跟俺進去,抽他丫的!”他說完感覺有點不對,又補充了一句“悄悄地進去,打槍的不要。”老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便帶著兩名戰士離開了。
不過一會兒,遠處的哨塔被掛上了褐色的布條,男人看到後,揮揮手,示意後麵的隊員跟上,唰,唰,唰的走過過雪地,向著那座半圓形基地嵌入,借著大雪的掩護,他們很快幹掉了外麵的士兵,除了他們沒遇到的,畢竟男人堅信自己是一名潛行大師。很快,他們來到了基地大門,掏出了繳獲的黑卡,唰的一聲打開了大門,奇怪的是,裏麵一個人都沒有,男人感覺不對,但還是帶了兩個人向深處走去。
一路上沒有一點燈光,男人掏出了一把黑色的M1911手槍,將電筒裝在了上麵,交替掩護,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最後他們在一間地下室發現了一座鋼鐵圓形大門,男人摸了摸門,心裏默默嘀咕了一句“蘇聯人就是豪氣,這座破基地居然修了防核工事,這我他媽怎麼進去,裏麵不會藏著蘇聯領導人的風流豔史吧。”突然,大門打開,一座宏偉的地下研究所展現在他們眼前,各種生物儀器,標本,動力裝置,甚至還有幾套看上去也許能穿的機械外骨骼戰甲。此刻男人的臉上寫滿了臥槽,這陣勢,比他當年潛入美國佬在太平洋的研究基地還要豪華。
震驚之餘,他立馬將槍口指向了一個緩緩走來的人影,那是一個精神抖擻,有著波浪金發的,老人?那位老人在他們二十米處停下,理了理領帶,說到:“你好,劉建國上校,我是馬卡洛夫博士,你可以直接叫我博士。”聽到這句話話,劉建國握緊了手槍,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似乎隨時會扣下。
“別緊張,如你所見,這裏沒有任何蘇聯士兵了,是嗎,況且憑借你們這些簡陋的裝備,能打開這扇能防住核彈正麵衝擊的大門嗎?”博士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根香煙,邊點燃邊對劉建國說。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還有,這座基地是幹什麼的,你又是幹什麼的,你最好如實招來,我沒有太多耐心,相信我,我可以一槍打爆你的頭然後拿著這些儀器回去交差。”劉建國冷冷地說,在那一刻,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的氣勢瞬間壓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