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婦!誰讓你偷偷拿付少爺的東西的!”金曉梅。揪著蘇文文耳朵,拉到地下室,用拖把狠狠的抽了她一臉。

“那本來就是我的!那是我媽給我留下的嫁妝!”蘇文文惡狠狠地盯著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死老太婆手勁還真大!

金曉梅扯著蘇文文的頭發,在她耳邊“呸”了一聲,“你以為你還是曾經那個光鮮亮麗的蘇大小姐了?”

蘇文文聽聞,用頭使勁撞她的臉,嘴裏大叫著“滾行不行啊!你嘴巴臭死了!死老太婆嘴巴最臭了!”

金曉梅臉被撞的生疼,正想著拿什麼工具打她,結果被蘇文文搶先了一步。

蘇文文快速拿起一旁的抹布,一把塞進金曉梅的嘴裏,緊接著又拿了一桶髒水潑了過去,完事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蘇文文站在鏡子前,看著狼狽的自己,笑了出來。

好一個重生,她原以為自己會像小說那樣,重生到與付家訂婚的那天,或者更久之前,結果愣是重生到了完婚宣告破產的那一天?!

怎麼?是她被屈辱的還不夠嗎!

然而現在她再氣憤也沒有用,當務之急,蘇文文在要把這些拿回來的嫁妝拍賣了,雖然隻有七八件,但最起碼也能賣個五六十萬吧。

——

付仇開完會,沒有在公司久留,早早的回了家,今晚還要給老爺子過70大壽。

“咦,那不是蘇小姐嗎?”老林是付仇的專屬司機,今日為了給老爺買禮物,沒有走以往的近路,結果在公交車站望倒了蘇文文。

付仇聞言,皺著眉頭看向了窗外。這女人說來也是命慘,踏入付家一天沒有結果就“身敗名裂”了。他和她沒交集,但蘇文文終歸是富家人,付仇還是要管一下的 “開過去看看。”

此時蘇文文的臉皺的比橘子皮還皺,這破地方,半天沒輛公交車,也不知道這站設在這裏是幹嘛用的。

正罵罵咧咧,就看到遠處一輛黑車朝這裏開來。

黑車……

蘇文文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手中的包。

老林把車停在了蘇文文麵前,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付仇,發現付仇此時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窗外。

老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蘇文文此刻放大了她的鼻孔。老林想了想,這大概有一毛錢那麼大吧。

她還瞪大了眼睛,緊張兮兮的望著他們,老林心想大概是嚇著了。

付仇沉默了片刻,搖下車窗,又肉眼可見蘇文文鼻孔慢慢收縮回去……

老林想,這次隻有一粒米那麼大了,蘇小姐這人,很是可愛啊!

“你拿的什麼東西?要去幹什麼?”付仇問。

蘇文文的眼珠子轉了180度,回道:“我去市中心啊,賣東西。你知道的,我的卡現在都被凍結了,身上也沒有一分錢。”

“嗯……你可以不用拿鼻孔看著我了。”付仇無語到,“這裏公交車老早沒了,你換個公交站吧,我可以載你過去。”

蘇文文望著付仇失了神,上一世她對他的印象少到甚至可以說沒有,原本她想賣掉嫁妝自己創業,但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說話的搖錢樹,蘇文文又想到一個更絕妙的方法。

“你公司還缺人嗎”蘇文文問。

“什麼?”

“你公司缺不缺什麼保潔的啊,燒飯的啊,或者你需不需要一個小特助?”

付仇堂堂霸總,他的公司怎麼可能連這些人都沒有?他不知道這女人又想搞出什麼幺蛾子。

當初兩家聯姻,全是因為付家想要拿下夏淺灣溝沿海邊的那片土地,拿來建造一個富人遊玩的遊樂場。

付仇不明白父親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塊地還要與隆家作對,但不管怎麼樣,身為豪門隨時都要做好為家族“犧牲”地準備。

婚禮當天,付仇隻見了蘇文文兩麵。

第一麵是他不小心進錯了房間,與蘇文文尷尬對視。

第二麵是過來給蘇文文遞個唇膜,讓她厚塗一層,到時候接吻就不會直接觸碰到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的蘇文文滿臉嬌羞,眼神呆滯。倒還是個文靜的小姑娘。

隻是不想一天未見,卻是這副模樣。

算了,終究還是名義上的妻子。

良久,付仇終於開口 “公司少一個端水和印文件的,你要是不嫌……”

“當然啦,都可以,我不嫌棄!”蘇文文打斷付仇,上前用雙手捧住了付仇的臉。

“呀!!”老林趕忙扶住自己的下巴,嘴張太大了容易掉。這蘇小姐怎麼如此莽撞,竟然敢摸少爺的臉!

付仇神情僵住,這女人,他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