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下方,南辰浩宇覺得很奇怪,不免就開始胡思亂想,難道是上天在暗示什麼?
但轉念一想,不可能,孝淩帝乃無道昏君,上天不會幫他,肯定是氣候問題!
他看向台階下的眾人,孝淩帝正惡狠狠的瞪著他,他選擇無視,眼下不能擾亂人心!
他對暗衛吩咐,“傘撐起來,再去重……”
話說了一半,頓住了,才想到,現下惜薪司的人都跪在這裏,根本無人準備碳火!
正在南辰浩宇點懊惱自己的時候,下方的孝淩帝抗著寒冷,氣呼呼的朝他喊,“南辰浩宇,朕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對朕?你不是說過,你隻效忠皇室嫡係嗎?”
南辰浩宇白了他一眼,我說的話你也信?
我自己都不信。
眼下沒時間理這昏君,他好冷啊,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四位大臣,見他們一個個冷的縮著脖子,搓著手在那哈氣!
他又抬頭看向傘頂,好像在搖搖欲墜啊!
而孝淩帝見南辰浩宇不理他,又氣的朝他大喊:“詔王是不是根本就沒死?你那個逆子是不是根本就沒傷殘,朕的兩位心腹將軍是不是已經被你的逆子殺了?這會班師回朝的是不是月戩和南辰熙?”
一連串的質問讓南辰浩宇終於麵向他,然後不耐煩的點了頭,“不錯!”
孝淩帝瞳孔放大,激憤道:“原來你真正效忠的一直都是月戩那個賤皮子!”
南辰浩宇不屑一笑,懶得跟他耍嘴皮子。
他在考慮要不要轉移到太和殿裏去,將其他無罪之人都關到各大偏殿裏去,再這樣凍下去,可能性命不保,畢竟朝廷還需要他們!
這時,太後看著南辰浩宇狠毒的說:“月戩生母乃是最低等的才人,他身份卑劣如何做得這九五之尊?哀家絕不會承認他!”
話音一落,台階上的前通政使打著哆嗦說道,“若論出生,那,那開國先皇仁和帝也,也不是尊貴世家所出,不照樣做得皇帝?
太後,當,當皇帝並非要身份尊貴之人,而是要,要一心為國,為百姓造福之人。”
他娘滴,好冷啊!說話都不利索!
然後,太後正要怒懟,就聽前內務府總管先說道:“不錯,老臣們效,效忠的是明主,而,而非昏君,先帝為何暴斃,你心裏最,最是清楚!
月戩母族雖不高貴,但他畢竟是先皇的兒子,身體裏同樣留,留著尊貴的血液!
他雄才大,大略,深明大,大義,如,如何做不得皇帝?”
他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即便冷的發抖,也被他哆嗦的話語逗的噗嗤一笑。
而提到先帝的死,太後心頭一顫,但轉念間又不屑一笑,“哼!月戩如何能與開國先皇相提並論,東月國是仁和帝一手打下來的,他月戩若有此能耐,怎麼不自己去打下一片江山?”
話音剛落,前太傅就牙齒打顫著說道:“詔,詔王這次平,平定藩亂,立下赫赫戰功,使東月百姓不,不受亡國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