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為人正直無私,教出來的女兒也差不到哪裏去!
詔王沒有否決,將水囊蓋子擰緊放在桌子上問他,“那你呢?”
我啊?
南辰熙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睜開一隻眼睛睨他,“我殘了,不能有子嗣!”
“什嗎?”
一句話不僅給詔王聽傻了,也讓高空上的蕭軟清再次露出一絲笑意!
殘不殘她還不知道?
目光居高臨下的落在南辰熙壞壞的臉上!
一個腹黑又心思詭秘的家夥!
馬車裏,詔王不敢置信的問他,“你咋殘的?我怎麼不知道?”
“為救詔王而殘,正好殘了那裏,等你做了皇帝,封我做西廠督公就行了!”
“不可能,你必須做我的攝政王。”
“西廠督公的權利,你應該知曉……”
一句含有深意的話,讓嚴肅又氣憤的詔王冷靜下來。
西廠督公官位不高,但卻是一處令人聞風喪膽的龐大特務組織,以致百官側目,其權力甚至超過了錦衣衛,隻對皇帝負責。
他們辦案不用經過司法機關批準,甚至不用經過皇帝首肯,可隨意監督緝拿臣民,監視官員們的一舉一動。
南辰熙做西廠督工,就是要親自將東月國裏裏外外徹底大清洗一次,若做了攝政王就不能事事親力親為。
他的私人暗部不是朝廷勢力,沒有官銜不適合明著辦案,這次兵變後,他們大部分都要隱匿歸巢。
詔王鄭重的點著頭,他明白了南辰熙真正的用意!
但是……
他舔了舔唇,看著南辰熙說:“那也總有個期限吧?你怎可一直做這西廠督工?”
“三年為期……”
南辰熙睜開眼睛,撚起腰間的玉佩把玩著,“隻要三年時間,我就能讓東月恢複到曾經的太平盛世!”
這事在必成的語氣如春風化雨般敲打著詔王的胸膛!
他眨著眼睛看著南辰熙,心裏已經佩服的給他跪下了!
然後。
“你少來,你做宦官其真正的意思是不想你爹娘催你成親,你不做攝政王,是擔心外來使臣看上你的絕世風姿而要求跟你聯姻,你辦案緝私是假,逃婚是真!”
話音一落,南辰熙忍不住笑出聲,“嗬嗬!”
有那麼明顯嗎?
“你看你看,你看你眼裏的狡詐和算計……”詔王鄙視的指著他的眼睛看。
他就說嘛!
東月國時至今日,這家夥恐怕早在孝淩帝變性的時候就開始籌劃了,他會不清楚哪些人是好的,哪些人是壞的?
隻是暫時沒動他們而已。
不過,廣納人才和人員調配,一些瑣事加起來確實需要一點時間,三年時間差不多。
“行,三年後,你必須做我的攝政王。”
“到時再說吧!”
話音一落,南辰熙拿起自己的水囊打開喝了一口。
車廂內又安靜下來,兩人都未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