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芳笑了,她發覺這位穿越同仁穿越前應該沒有什麼社會經驗,曾然當時她懷疑芷若有問題時,也是用了不少現代的知識去試探,但那因芷若還小,更因她的本事她才自信,而衛壁呢,不說武功低微,此時身邊更是沒有一個能護的了他的,就算他有足夠的證據那又如何,她若要滅口,這人以為自己能保得住一命不成。
範遙氣機索定衛壁,一陣威壓欺向他,衛壁又怎麼抵得住這氣機,雙腿不受控製的跪了下來,盡管他死死的抱著柱子,想讓自己站起來,“前輩……”
範遙忘不了在汝陽王府時,要不是他多嘴自己又怎麼會被懷疑差點暴露,讓他們的行動受到製約,差點功虧一簣,想到這他又是多運上一層內力,“還不說嗎!”
衛壁冷汗直冒,但還是倔強的看向周鬱芳,“我知道你明白的,你和我應該是一樣的,不然做不出休夫這樣的事。”
周鬱芳真的是不明白這衛壁想得到底是什麼,曾然古代女子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但這不是真正的曆史,這是以武為主的古代,或許還是男尊女卑,但同時也是以實力為尊。
“我逍遙派弟子向來隨心所遇,當年我鍾情與楊逍自是下嫁與他,但他違背了我們的諾言,而且經過那麼多年,我對他的感情消磨得全無,與他結束這段婚事,又有何問題。我逍遙派的前輩在夫君麵前圈養麵首都發生過,更別說是休夫這樣的小事。”
“呃……”衛壁一噎,他也想起逍遙派的牛人李秋水了,當年無涯子為了玉象而冷落李秋水,李秋水那是一個狠,勾著年輕男子當著無涯子的麵做那事,比起李秋水來,不論是周鬱芳她的休夫事件還是和範遙曖昧不明的關係,還的確不是什麼出格的大事。
“小子,你說得穿越是何意,為何會知道範遙在汝陽王府之事,你還有什麼事瞞著!”傻子才會把自己是穿越的事說出來,古人迷信,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就算自己的武功再厲害也有疏忽的時候,這事可大可小,一個處理不好,可不是死這麼簡單了。周鬱芳心中還是慶幸,還好她穿的身份是逍遙派的傳人,自己就算行為出格,與逍遙派的名人一比還是不及,而且她行事也沒出這個時代的底線。
“這個……這個……”衛壁此時也是真的確定不了周鬱芳是不是和他一樣是穿越的,倚天的變數是由她而起,但他真沒見過她直接參與。的確是沒直接參與,隻不過是把主角性格從小給改了,自然是什麼都不一樣了。
周鬱芳冷眼掃向衛壁,朱唇輕啟,說出讓衛壁心驚恐慌的話:“可是想嚐嚐生死符的滋味。”
衛壁腦筋極轉,他生怕周鬱芳真得在他身上中下生死符,生死符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前輩饒命,晚輩……晚輩知道屠龍刀的秘密,隻要前輩饒了晚輩,晚輩就把這秘密告之前輩。”
“哈哈……”周鬱芳大笑,別說芷若是重生的,早就把刀劍裏麵的東西記熟的不能再熟,她逍遙派的武學更是高了那些不少,她對這些更本沒興趣,“小子,你既知我是逍遙派,又怎麼會不知我逍遙派的厲害,你認為本座會對它感興趣。”
衛壁原想用這秘密暫時托住周鬱芳他們,沒想到逍遙派的人這麼高傲,對屠龍刀不屑一顧,擔心、害怕等情緒一下子糾結起來。
周鬱芳似覺得打擊不夠,又道:“這屠龍刀我雖說沒見過,但也是知道此它的來曆,不過是南宋末年,襄陽快要破時郭靖和黃蓉讓人所鑄,郭靖與黃蓉有得無外乎他們一身的武功和打戰心得罷了,難不成你還以為他們有什麼金銀珠寶之類的財富。就算是金銀珠寶,我逍遙派還會少了這些不成。不想死的,就給我老實交待清楚。”
衛壁不相信的瞪大了眼,全然不相信周鬱芳會一猜一個準,是她特別聰明還是逍遙派的人都是如此,這一刻他不敢再輕視古人了,不敢再在他們麵前賣弄了。
周鬱芳右手一用力,衛壁飛似的被她吸過來,手死死的掐住他的喉嚨,如看死人般的眯眼,“在我麵前別給我甩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