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大會開始隻剩下一天時間,接義堂內,眾人正在飲酒作樂,忽見阮淘玉站起身來,將一個酒杯摔在地上,發出啪!一聲響,隨即發出一陣狂笑,說道:“諸位好興致,隻是這酒多傷身,還是少喝為好!”
聶鼎峰站起身來怒道:“怎麼,你又皮癢了不是?”
阮淘玉緩緩走到他身前,嘲笑道:“聶掌門,你脾氣不小啊,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把我怎麼樣?”
聶鼎峰一聽就要動手,體內卻突然一陣氣息翻湧,全身筋脈傳來一陣劇痛,
“啊?這……”
“哈哈哈…,聶掌門怎麼了?怎麼不動手了?”
阮淘玉又是一陣狂笑說道:“我來告訴你吧,你已經中了封筋軟骨之毒,若是強行動用真氣,恐怕會全身筋脈盡斷,血管爆裂而死!”
聶鼎峰吃驚的指著他說:“你…是你下的毒?”
“嗬嗬,沒錯,就是我幹的,前幾日我已經毒丸投放在後山的水源當中,這幾日你們所吃的飯菜茶水當中都有毒,現在該輪到我威風了吧?”
眾人一聽立時炸了鍋,趕忙試著運行真氣,果然感覺體內經脈劇痛無比,姚長空大罵道:“你這惡賊好生陰險,竟然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毒害大家,你究竟有何目的?”
阮淘玉冷笑一聲:“哼!我有何目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們處處刁難於我,今日我定要一雪前恥!”,說罷一腳蹬在姚長空肚子上,將他踹的飛出幾米倒在地上,轉身又來到聶頂峰麵前,一連幾個巴掌扇在他臉上,隻打的他滿臉鮮血,牙齒脫落幾顆。
聶鼎峰氣的雙眼血紅,剛一起身,體內又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阮淘玉嗬嗬一笑:“聶掌門,你就不要掙紮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圓真法師見狀趕忙勸阻:“閣下快些住手,你出出氣也就罷了,難不成真想取人性命?”
阮淘玉道:“大師不必勸我,我並不想為難其他人,隻是此人今日必死!”,說罷又朝著聶頂峰胸前轟出幾拳,聶鼎峰重傷倒地已經無法起身。
蕭沉雲見此情形,忙問道:“我等都中了毒,現在如何是好?難道要由著此人胡來嗎?”
林月鶯搖搖頭說:“我們不必理會,等一下自然會有人管”。
剛說完不久,果然有幾人走進門來,阮淘玉幾人正在得意之極,見有人進來,大罵道:“什麼人?敢來壞爺爺的好事!”
話還沒說完,卻被那幾人閃身進前,一掌轟翻在地。阮淘玉掏出木匣按下機關射出銀針,那幾人長袖一揮將銀針掃落,手中長劍齊出,頃刻間就將阮淘玉四人斃命,然後閃身退出門去將門關上。
“不好了!”,林月鶯頓感不妙,大家都中了毒,現在阮淘玉幾人已死,去何處尋找解藥?,蕭沉雲聽聞,上前在他們身上搜尋了一番,卻並未發現解藥,看來他們並沒有將解藥帶在身上。
蕭沉雲不知所措問道:“現在怎麼辦?大會明天就開始了,我等卻在此刻中了毒,這可如何是好?”
林月鶯看向落嫣紅,卻見他身上泛著微微紅光,真氣旋繞周身運轉,過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已將毒性煉化一部分,但還不能完全排出體外,雖然功力大打折扣,卻沒有其他影響,不過在場能做到的不過四人,其他人還得想辦法找到解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