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九花肥胖的身體向前一步,臉色極為不好看,卻也硬擠出一副笑模樣道:
“拓跋炎少爺,別忘了這是在學院,不是畫城,你擺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給誰看呢?”
拓跋炎想再次回懟,吳雙卻插嘴道:
“我說台上的胖子,你帶人來到底想幹啥?要是想找挨罵的話我們這兒有上萬人,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把你淹死了,說吧,到底想幹什麼?”
馬九花看向吳雙,並沒有生氣吳雙叫他胖子,笑著說道:
“吳雙是吧,就是你之前打的我姐是嗎?”
吳雙有些不耐煩道:
“我說你個胖子有病吧,我特麼問你想幹啥,沒空和你扯,我們還舉行比武聚會呢,抓緊說你的目的。”
馬九花不屑的哼了一聲,嘲笑的說道:
“比武聚會?我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取消比武聚會。”
吳雙真是煩不勝煩了,說道:
“不可能,沒別的事兒你們可以滾了,別逼我們動手。”
又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內院的人啥時候可以管新生的事兒了,真特麼的不要臉。”
馬九花哈哈大笑,就好像吳雙說了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那可由不得你,我帶來的可都是內院各個勢力的核心成員,你說滾就滾,憑什麼?你覺得你有那個實力與內院的勢力抗衡嗎?”
吳雙真是不想和這個二逼女多說話,但還是忍著厭惡道:
“我說你是不是傻子呀,這裏是新生區,你算哪個鳥啊,就算你們當家的來又能怎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滾還是不滾?”
馬九花愣了,真不知道這個叫吳雙的有什麼底氣與自己這麼說話。
“吳雙,我知道你打敗過我姐,那也隻是你僥幸罷了,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倚仗,敢這麼和我說話,我不與你爭,我也給你個機會,上台,贏了我,你們繼續,你輸了,比賽停止。”
這下吳雙笑了,笑得很大聲,笑過之後吳雙罵了一句:
“傻畢!”
馬九花看著吳雙得意的樣子是真的怒了,問道:
“你笑什麼?”
吳雙沒有回答,反而說道:“機會我給你們了,是你們沒把握,出什麼事兒可別怪我。”吳雙轉身就向著演奏聲樂的那個切磋台上走去。
內院來的所有人都很疑惑,暗自思索這個吳雙是什麼意思,可正在他們想著的時候,就聽見吳雙借助台上的擴音水晶喊道:
“新生區此次大賽所有人聽好了,這些人影響了咱們比賽的進度,不聽勸,非要讓我取消比賽,我不管他是什麼勢力或者什麼家族的,影響比賽就是影響我們變強的路,同學們,我們該怎麼辦?”
所有新生呼啦一下,沸騰起來。
有人喊:“趕走他們!”
有人喊:“打死他們!”
嗚嗚啦啦的聲音震耳欲聾,何止五千多個參加比賽的人,基本全部新生區的人都在喊。
吳雙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年普六班,一年優等三班學生聽著,所有人堵住去內院的通路,不準任何人通過,誰如果放跑一個人,別怪我不客氣,在我這沒有勢力一說,學生會的也不許他們進出。”
聽吳雙這麼說,吳雙的同學和華子班的學生全部奔向圖書館通向內院的地方。
吳雙再次喊道:
“其他人聽著,他們不敢在學院殺人,他們也隻有三十幾人,特麼的給我拿下,要是有受傷的同學,愈合丹我出了,如果有已經加入勢力的同學,怕自己的上頭找自己麻煩的,直接讓他們找我,老子我一個人抗了。”
聽見吳雙的話,內院來的人心裏就是一驚,原本以為是針對幾個人,現在才知道,針對的是全部新生。
心裏雖然害怕,但也表現出從容不迫。
一時間,新生也不敢上前。